情姹

不可言(2 / 2)

她不言,他便占了她的位置,将她抱至腿上,放出胯间挺得巍峨的物什来。

觑见自己雪白的双腿间突兀出的、连顶端弹孔也甚大的粗黑东西,虽早看过许多遍了,她还是嫌丑,匆匆移开了视线。

正等着他将她双腿掰开,随他弄时,他却使她双腿抬高了,并拢起,偏往一侧。

腿合拢着,逼穴自然就收得紧,他趁着紧致,硬生生插挤了进去。

“哎呀……”

那丑茎的肉冠都还没全然卡入穴里,她腰身已经酸透,玉腿想岔开来好歹缓和一二,却被他一掌托紧聚紧,不教分开丝毫,只好告饶,“别这样入我呀……”

俯脸呜着她香肩,边挺入,边攥着她腰身将她往下压,两相迎合,口中笑意浓浓,“谁教你方才不言语。”

罢了罢了,荀姹暗叹一声,他不是将那东西往她口中塞就好,累一累便累一累吧。

却不知男人时常趁她入睡后不省人事之际,悄悄挺入她口中,抑或重再奸干逼穴,皆因她醒时支应不来,他唯有于她昏睡之时继续索取。是以,她以为她承欢的次数,远比实际的少。

甚至于,他已生出一段隐秘不可言的心思。

哪天若她先他一步,香消玉殒了,他也会扯着她还未凉透的身子,将精水留在她穴里,使她肉身含着他的子孙浆液长眠于地宫。将来他也去了,再敛入一个椁中。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