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板,smile。”助理提醒:“嘶嘶嘶——smile。”
不断暗示他笑。
一定要显得很开心才行。
虞讳:“……”
刚和驯鸟人沟通完,林津渡跑过来,“抱歉,我光想着表演,忘了鸟本身的特质。”
又吵又闹。
他都被自己说得哭笑不得,夜莺难寻,短时间内他只能让助理想办法凑足平替……传说中叫声同样好听的黄鹂鸟。
梦里这幅画面明明很唯美。
驯鸟人是有点真功夫在身上的,只见他吹了一声口哨,刚刚还在乱叫的鸟排成一圈,在天上整齐有序地做搞起队形。
日渐黄昏,金灿灿的天空下,黄鹂鸟居然组合成爱心的形状,仿佛流动的另类鹊桥。
虞讳朝前走了两步,仰头观望这一幕。
“很好看。”这是真心实意给出的评价。
一条艳丽的丝巾在面前呼啦着,林津渡说:“快戴上,它们会掉金豆豆。”
想要让这些鸟乖乖听话,每次都要以食物作饵。来得路上,为了让黄鹂鸟乖乖呆在笼子里,驯鸟师给它们小喂了一点食,预计这会儿刚好消化。
“……”
难怪大家都裹着。
之后林津渡还体贴地递来护目镜。
无论过程如何坎坷,但这次的表演无疑是非常成功,就连隔着一段距离的邻居都从家中走出,旁观这奇景。
“妈妈,好多黄鹂鸟!”小孩子开心地跑过来。
“妈妈,它拉屎!”三分钟后,小孩子哭着跑回去。
由于靠得太近容易被鸟粪砸到,大家都主动拉开距离,这方便了驯鸟师的指挥。
鸟类和天空仿佛天生就是最好的搭配,余辉金光一镀,宛若神鸟。
助理很有眼色地及时走到另外一边,让出空间给两人独处。
林津渡侧过身,胸针上的钻石反光让虞讳稍眯了下眼。
之前光顾着那夸张的丝巾,现在才发现,对方今天佩戴着当初拍卖会的那只蜉蝣胸针。
黑色的发丝从丝巾一角散落,林津渡肌肤显得更加雪白。
他取下护目镜,说:“其实人生百年和天地寿命比,比蜉蝣还要浅,所以我想不蹉跎自己,也不会蹉跎别人。”
一旦确认好方向,他就会大步向前。
那双清澈的眼睛,此刻正无比认真地望着虞讳。
林津渡笃定说道:“我觉得我们应该是同路人。”
互相吸引,互相包容,然后携手一路走下去的同路人。
驯鸟师的表演已经结束,围观的邻居逐渐散开。
林津渡还站在原地,伸出手:“我们在一起吧。”
“好。”
正如同林津渡不会拖泥带水的性格,虞讳的回答也永远干净利落。
手被握住的刹那,林津渡神情忽然有些恍惚,他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这份费解很快上升到大写的迷惑。
真的好熟悉,好像在梦里见过。
虞讳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他真相:“车上,梦话。”
尽管只有两个关键词,但是林津渡还是秒懂。
他愣了下,随后深吸口气,脑中狂呼:“四零——”
系统很想跑出脑壳避避。理论知识告诉它,凡是被叫全名的时候,证明对方已经处在失控的边缘。
可惜跑得了和尚跑不了脑壳。
这就是寄人篱下的悲哀。
【在呢。】
林津渡咬牙:“为什么不告诉我,关于梦话的事情?”
系统先大致说了一遍当时的场景,然后解释:【宿主在车上直接打出了王炸,说了也无济于事。】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