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今日就不会有兰君,娘娘您是兰君的贵人,大恩无以回报只能一辈子侍奉您,因此兰君是您的人。”
兰君的表忠心,让薛燕歌想起杏安,杏安也是剩口气被她救下的小宫女,从前杏安也说生是娘娘人,死是娘娘鬼这类话,可笑的是她还真信了。
“你是本宫的人?”同样的当可不会傻到再上第二次,薛燕歌言词锐利下逐客令,“你可是隶属皇帝的东厂厂督,而本宫不过是个皇后,你又要如何证明这忠心,下去吧,这些阿谀奉承的话本宫不喜欢听,以后也别来长乐殿,好好在东厂管事,宫里的事有桂喜打理,用不着厂督费心。”
“娘娘。”兰君俯下身,虔诚吻上她光裸的脚背,满是茧子的手掌捧着玉足,“请给兰君一个证明的机会。”
“你想怎么证明?”
对上薛燕歌的眼,兰君惶恐躲过,捧着玉足的掌心不经意间擦过脚底,兰君的体温很低,掌中之物像极品暖玉般使人爱不释手,兰君轻轻捏一下,“兰君是初次,也说不出,倘若娘娘不喜,兰君便会立刻停止。”
薛燕歌没有回话,胆敢大言不惭说要证明,撑着头好奇看他下一步会如何做,兰君苍白近乎病态的皮肤掀起层潮红,他说声兰君冒犯,握住脚掌俯首吻上,起先是脚背,来到脚踝,再到小腿,一寸寸试探着向上,直到他窜入裙底之中。
放在以前,早在兰君吻上她脚背时,薛燕歌就会喝止,可如今当她失去理智发洩似吻上谢衍时,她就越过那道名为道德的砍,各类积攒已久的压力,找到个比愤怒更好的宣洩出口,背德的刺激感人战慄,倘若厉沉渊看到这副画面,那奼紫嫣红的表情会有多精彩。
这感觉还挺好的。
薛燕歌的两条腿勾住兰君厚实的肩膀,时不时飘出隐忍的喘息娇吟声。
兰君哑着嗓子问道:“娘娘继续吗?”
薛燕歌压着裙下的头颅欲拒还迎,“别停。”
兰君动作非常生涩,是普通的舔舐,可舌尖撩过一粒花珠,薛燕歌天鹅扬颈哆嗦下,沉浸在这快感之中无法自拔。
这姿势薛燕歌只在艳俗本子里见过,她作梦也没想到滋味会是这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