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利斯已经做了许多破戒的事情,再多一个也无妨,他是个向前看不会惦念过往的人,但他今天真的忍不住,他要翻旧帐,然后惩罚这个坏女人,但要如何才能迅速有效惩罚她?最好让她今天就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索利斯突然回想起幼时在乐园看到的场景,父亲将母亲压在石桌上,如野兽交媾,嘴里说着粗俗的话语,审讯似的问母亲,母亲颤着声含煳应答,那时索利斯被这场景吓得不知所措,转身逃开,事后他害怕揭母亲伤疤,故不敢询问母亲到底发生什么事,只能将这个问题压在心底。
某日小索利斯在向父亲学习操控神力,父亲看出他的困惑,小索利斯才断断续续说出自己的问题,父亲一手撑着头,另手平摊上头有一颗白色的光球,祂正在为儿子演示操纵神力,同时思考如何回答儿子的问题,毕竟妻子警告过祂不可以在孩子前说“超出他年龄所知”的话题。
“啪一”父亲掌上的光球突然爆炸,碎成粉末重归自然。
父亲支着下巴,对自己因情绪波动而使神力有所影响感到不满,为隐藏这个失误,祂将错就错,食指画个圈把那些粉末变作流动的光环,吹一口气光环飘到索利斯头顶,金黄双眸冷意渗人,却还是在儿子面前保持慈爱的笑容:“你母亲那天对来乐园汇报凡间事务的神官笑了,我很生气,所以我惩罚她,但这种惩罚不会伤害到母亲,等你以后遇到爱人就明白了,当你捨不得打她、骂她不我的儿子这些对你来说似乎还太早了。”
好在他的伊莱娜是个不爱笑的人,但如果她对别人笑呢?
虽然只有几次,爱德的记忆中她曾对阿瑞斯笑过,她竟然宁愿对圣殿捏出来的人偶发笑,也不愿意来看自己?
索利斯沉浸于盛怒中,遗忘那端着热红茶凝视白塔的背影。
必须惩罚她。
慾望的砝码越迭越高,交缠的气息早已分辨不清,肉体拍打声响亮急促,女人受不住这情慾浪潮,胡乱唤着他的名字让他停手。
喜欢这种感觉,十指镶入背肌,细密麻痒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