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没有开口和我相认呀?”你觉得痒,想躲,后颈却被陆沉按住,闪躲不得,只能勉强抓着他的手,仰着头呜咽。
陆沉低低笑着,揉了揉你的脸:“相认?”
“你那时候一眼看过去还太小,真的说了,我想…你可能会害怕。”
“我才不小……”你想证明什么,抓紧他放在你颈后的手,用力往下坐了一下。
陆沉很轻地吸了口气,你能感觉到男人骤然间的紧绷,动作随即变得剧烈起来。
你知道他一定很爽,像往日做到后面那样,肉棒湿漉漉全是水渍,他的和你的混在一起,情欲的味道。
陆沉似乎也不再满足在椅子上,他抱起你,拉开被子把你轻柔地丢进去,自己紧接着也探进来,就着这样面对面的姿势,没有扩张和润滑,重重地撞进来。
满足的感受一下到达顶峰,山麓绵延,你尤其喜欢他不再顾及你的闸度,全然强硬地只准你承受而非反抗的时刻。
“嗯,不小,”陆沉声音喑哑,笑意沉沉,像夜晚伦敦的泰晤士河一般把你拢紧,又被迫荡出一阵一阵的涟漪。
“所以才能现在在这儿,脸红红的,吃我吃得这样紧……”
他再度重重捣入,顺手把被子完全拉上来,让你在一片黑暗沉闷里,被迫回应他调情的话。
不怎么干净的情话,暧昧,低徊,肮脏,但让人颤栗沉迷。
苦艾气息完全让你的脑袋变成浑浊的悬浮液,你只会一味听着他诱哄的嗓音,把他想听的话说尽。
有的事情好像可以短暂地忘掉,比如过了今晚你就要从已婚重新变成单身;但有的事情反反复复在脑袋里回荡,比如你意识到无论隔了多久,只要见到他,你还是会心动。
持续两年的婚姻像是舞会上的辛德瑞拉,和王子最难舍难分的时刻,反而是归于现实,换上旧衣裙的前一秒。
陆沉知道婚约的时间很早,但第一次见你确实是在那家咖啡馆。
乖巧,漂亮,惹眼,这是他对你的第一印象。
对陌生人不设防,聊得高兴了就容易丢三落四,这是第二印象。
那个笔记本上是一些课题组会的记录,陆沉看到有一页写了他的名字,写得很潦草,三点水几乎写成了言字旁。
写过了或许是觉得后悔,又匆匆划掉,在旁边画了一只青蛙,一只画眉鸟,一个海盗故事里常出现的骷髅头。
小姑娘好像知道他,但对他的印象却是奇奇怪怪的。
陆沉不疾不徐地拿出手机拍了一张,而后合住笔记本,等着主人来寻。
风铃晃动,门被推开,陆沉在抬眼的那一瞬突然觉得,这样泠泠的声响,很像是芒夏雨水击打瓦砾,黑色的荆棘里开一朵……
他没想出那里要开出一朵什么,或许是玫瑰,娇艷的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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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以前看过一点比较贴主线的陆沉同人文,小虐怡情,大虐伤身,这种类型主线其实已经做得很好了。
所以还是打算继续写现在有点私设的老房子着火类型,不贴主线。
全文不长,我估计还没隐忍距离那本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