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王肚子里滚出来

还记得你我初见时吗催产(1 / 2)

小王爷终于放下心结,欢欢喜喜地等着孩子的降生了,然而又出现了新的问题。

孩子死活不肯出来。

宫中太医诊断了,大概在五月之前,便该到了生产的时候,可现在都五月初十了,小王爷的肚子还没个动静。

孩子在里面是挺舒服的,亢应哲可是被折腾得够呛。孩子个头已经长到了该出生的大小,在他肚子里自然是拥挤不堪,时不时便伸伸胳膊踢踢脚丫,亢应哲那小身板根本就容不下这么一个健硕的胎儿了。到了孕后期,他的大腿小腿皆是浮肿不堪,腹腔内被孩子占据了大部分位置,上影响胃口,下影响排泄,终日茶饭不思,却是一趟又一趟跑茅房。小王爷那本就好不容易被云淡鼓励起来的好心绪,又被久久不愿意赏脸降世的慢性子孩儿给磨没了。

“什么时候?这孩子什么时候才肯给本王出来???”小王爷每天都在烦躁地呐喊。

甄不移终日见着他这副样子,既心疼又不免觉得有些好笑。如往常一般,在午后将人揽在怀里,手下稍微使了点劲,替他揉着后腰,一点一点推拿着被孩子的重量牵扯到酸痛不已的部位。

“这孩子,到底什么时候才愿意出来啊……”亢应哲身上被“爱妃”伺候得颇为舒服,但仍是撅着嘴,一脸不高兴。

甄不移笑了笑,亲了亲他额角,轻声道:“看来孩子性子随我,有耐性,不像你,一点小事就急吼吼地,冲动得像个孩子。”

这话听得小王爷更是不高兴了,狠狠捶了一下甄不移的大腿,恼怒道:“你才像个孩子!都这种时候了,还说风凉话,一点都不在乎我。”

在甄不移听来,这便是小王爷在撒娇了,于是笑得更加开心,抚上高隆孕腹,轻轻揉着,仍是打趣道:“我有说错吗?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甄大侠与小王爷的邂逅,也是颇有一段趣味十足的典故。话说当年小王爷还是那个骄纵任性的宫廷宠儿的时候,免不了跟皇家哥哥们拌嘴耍赖,某次不知道又是问皇帝哥哥讨什么稀奇玩意儿,却碰了钉子,一气之下带着个小侍卫就跑到宫外撒野去了。皇上一知道这事,肯定是寻那与江湖中人略有接触的三王爷去处理了。三王爷也是有能耐之人,便找上了白道会,拜托了甄不移去寻这调皮捣蛋的淘气小王爷。但在闹市中寻人拐骗之事,怎么看也不是甄不移这等正道大侠干得下手的,甄不移转念一想,既然是要干偷偷摸摸的事,那边还是找行家吧,于是又找上了风月楼。而那边厢小王爷也不是好对付的,竟然在出宫之后,和那小侍卫全套互换了衣物行李。在当时,甄不移和危漠崖都未曾亲眼见过亢应哲,而三王爷交给他们的信息,自然也就只是描述了一番穿着打扮,于是接下来的乌龙可想而知了——风月楼把那小侍卫给逮了回来。人带过来一看,才发现不对呀,这不是小王爷!风月楼和白道会便有些慌了,只带回来一个侍卫,那么那千娇百贵的王爷,还在江湖里独自晃荡着?这可大事不妙呀!甄大侠二话不说,亲自出马,才从一群小混混手中及时拯救了武艺不精的亢应哲。亢应哲那时候穿得破破烂烂的,被那些凶神恶煞的地痞流氓吓得够呛,这时候甄不移从天而降,宛如神祗,于是便一见大侠误终身了。

那么一段决定了后半生相伴到老之人的历史,亢应哲又怎会忘却?一听甄不移提起,本烦躁着心也微微有些被温暖往事所安抚。

“我记得,当然记得……”亢应哲小声嘟囔着,“我那时候确实是冲动了一点,也任性了一点,就一点点……但你救了我,所以,这孩子便是再慢性子,再难伺候,我也愿意……”

亢应哲平日里极少对他说情话,总是别别扭扭地要自己去哄,甄不移知道他是这种性子,也爱他这种性子,心里一直知道,他一个高高在上锦衣玉食的王爷,跟着他满江湖乱跑,还委身替他产子,爱意早已透过相伴的日子体现出来了。但现下忽然听他说出这般真心的坦白,心里不免一软。

“唉,慢性子没什么不好,但也不能这么来折磨你啊。”甄不移揉着亢应哲孕腹的手掌,忽然向下移了些许,轻拢在他腿间,“我之前问过太医,说是如果想要催产,确实有一个法子可用,要试试么?”

亢应哲猜到了他的意图,脸颊有些发烫。自他月份大了之后,顾及身子不便,二人间亲昵之事确实少了很多。小王爷其实不是不想要,只是之前为了怀上这个孩子,似乎把甄不移有些逼得太紧了,到后来每次行房都像例行公事。小王爷孕后又发福不少,如今接近临盆,四肢都肿胀不堪,他嘴上虽不说,心里实则是有些介意自己如今的身形的。

甄不移见他无甚反应,便又将手掌移回到了他小腹处,仍是缓缓揉着。力道不大,但反复揉搓几下,耳边又是他轻柔吐息,话一挑明,再小的接触都有了异样味道,亢应哲的身子渐渐地也有了些反应,腿间性器立起来了些许,呼吸也微有些加急了。

“想要了么?嗯?”甄不移察觉到些许变化,手上动作不变,只是稍微用唇抿住亢应哲的耳尖,压低了声线,知道他最抗拒不了的,就是当自己稍带了点强硬的时候。

“甄大哥……”亢应哲涨红了脸,轻声唤了一句。

甄不移轻笑一声,指尖灵巧地钻到亢应哲衣物之内,握住那已贴在腹底的一根,几番撸动下来,小王爷已是娇喘连连,眼角发红,情动得难以自遏。甄不移仍是先将他扶倒侧躺到床铺上,除去碍事的衣物,又替他垫了腰下的软枕,这才也侧卧到他身后,性器头部在已犹自微微张合的穴口处磨蹭着。

“甄大哥……你,你别折磨我了,”亢应哲捧着肚子,喘得有些厉害。许久不经雨露,又添身孕带来的敏感,这几下撩拨之下,竟已是难耐得前端性器频频吐露,后穴空虚得难受,内里酥麻发痒。饶是小王爷这般娇纵任性的金贵人儿,此时也含着泪水低声求欢,“进来,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