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光握着她的手腕,对她的斥责怒骂全没听进去,也不张口辩解,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脸,柳眼桃腮,红唇白齿,被怒气染得倍加娇蛮动人,勾得人心痒难搔。
等霍云容骂得累了,稍稍停歇下来之时,他忽然笑了一下,“容儿好久没对我生气了。”
霍云容闻言一愣,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气冲冲地骂了这半日,得到的竟是这样的回应,顿时气也不是,骂也不是,简直不知该拿他怎么办了。
呆了半晌,气愤愤地说道:“你就是故意要惹我生气。”
“怎么又说这样伤人心的话,我虽喜欢看你生气,心中却是舍不得让你生气的,并非有意气你,只是情难自已,时时忍不住想要与你亲近罢了。”
霍云容脸上一热,别扭地避开他的目光:“我们时时刻刻都待在一起,还不够亲近吗?”
扶光用手扣住她的后脑,将她的脸扳回来面对他,略一弯腰抵住她的额头,低声笑道:“容儿明知道我想要的是怎样的亲近。”
霍云容轻哼一声:“你心中便只想着这种事。”
扶光听了,很认真地点点头,颇为赞同,丝毫不以为耻,说道:“我是妖,本就贪图享乐,与容儿亲热是世间极乐,我自然时时都想。”
霍云容喉间一哽,被他这坦坦荡荡的厚颜无耻噎得半晌说不出话来,只能狠狠横他一眼。
扶光受了她这一眼,非但没被震慑住,心中反而荡漾得越发厉害,忍不住低下头去,在她脸颊上亲了亲,然后压住她的嘴唇,吻得缠绵又细致。
长期频繁的情事让他们变得无比契合,他已经太知道该怎么撩拨她,不过片刻就让她从横眉怒目变为眉目含春,红着脸躺在他身下任他予取予求。
娘亲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的时候,霍云容正塌着腰跪在床上,颤颤巍巍地承受着来自身后猛烈的持续撞击,白玉般的肌肤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色,一头长长的乌发从雪白的肩头散落,随着男人的大力冲撞不停摆动。
小穴被干得又热又麻,水流不止,又湿又黏的淌满了腿根,两瓣软嫩浑圆的雪臀被他的腰胯撞得啪啪作响,红了一大片。
门外的呼唤声好似从天边传来的,听在耳中朦胧又遥远,却让她慌得瞬间将穴肉缩得死紧。
扶光猝不及防被她重重一夹,险些射了出来,低喘一声,俯身贴上她汗津津的后背,手探到她胸前握住她的乳肉狠狠揉了一把。
霍云容被揉得呜咽一声,明知娘亲什么也听不到,她还是羞耻得咬紧了牙关,生怕被泄出一丝半点淫声,侧过头看他,眼中一片水雾迷蒙。
扶光着迷地吻上去,一手抓着她的腰侧,一手揉着她的乳肉,胯下进出得越来越凶狠。
霍母叫了好几声,房中一点动静都没有,她急了起来,“容儿,容儿!你身子不舒服吗?怎么一直不说话,可要找个郎中来看看?”
霍云容抓着扶光的手臂,额上的汗水流到了眼皮上,浸湿了睫毛,和泪水混在一起,模糊了她的视线,穴里含着他的肉棒,口中也被他的舌头搅得一塌糊涂,她哪里是不舒服,她是舒服得快死了。
霍母越喊越急,推了推门,发现门从里头拴上了,她脑中闪过好几个念头,正是慌得不知所措,想去找她爹来撞门,门吱呀一声忽然打开了,霍云容扶着门框站在她眼前,满脸都是汗,两颊红红的,眼睛有些湿润,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