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容浑身软绵绵的,无力地依靠在他怀里,脸红红的,眼睛也很湿润,想也不想就说了句:“不记得。”
“我不信,容儿一定都记得。”
霍云容不说话了,放在三个月前,她怎么会想得到那头白虎当时竟然是对她存了这样的心思,更想不到自己竟然也不要脸了,跟一只虎妖在这山洞里没日没夜地干起了这种恬不知耻的苟且之事。
霍云容抿了抿唇,轻声道:“你早就图谋不轨,对我好全是为了这事。”
扶光摸着她的脸,似模似样地叹了一口气,“容儿说这样的话,真让我伤心,我那时虽是将你当作伴侣看待,可并未想着这事,救你照顾你,那也是做夫君的本分。我修行千年,从未动过情欲之念,若不是容儿那夜忽然在我眼前宽衣解带,我断然是不会想起这事的。”
霍云容听他这话,说得好像是自己故意引诱他,登时就气红了脸,抬起头怒目而视:“我那时又不知道你是妖,我怎知你原来是有灵智的!”
说话之间,下身的小肉穴跟着一缩一缩的,扶光呼吸一沉,手掌扣住她的腰,把她按回自己怀里,“别动。”
霍云容也察觉到身下的异样,生怕他再来一次,瞬间老实了,不敢再乱动,老老实实地趴回他怀里。
两人静静抱了一会儿,霍云容忽然觉得不对,双手撑在扶光的胸膛上,身体离他稍远一些,没好气地说道:“你还想在里头待到几时,放开我。”
然而扶光毕竟是一头没有羞耻心的畜生,竟然还很无耻地抱着她,“不放,容儿的穴里很舒服,又软又嫩,我要在里头待到天荒地老,再也不分开。”
霍云容哪里听得下这种浪荡话,瞠目结舌,涨红了脸,半晌才憋出一句:“你不要脸!”
扶光听了非但半分羞愧也没有,还颇为自得,微微笑道:“我们虎族向来只讲究弱肉强食,胜者为王,还从未听说过有哪头老虎讲廉耻顾脸面的。”
霍云容一愣,想了一想,也觉得他说得有些道理,她跟一头白虎讲礼义廉耻才真是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