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女尊做廢人凰太女

043.就要標雙生子(微H)(1 / 2)

043.就要标双生子(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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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姚双凤心里对莫儒孟也是有点尷尬,毕竟她是来赎双胞胎的,以后双胞胎做她夫侍,先不管有没有夫妻之实,莫儒孟也是名义上的公公。垂涎于公公的美色什么的,想想都觉得害臊。

她没想久待,就对莫儒孟说她尽量每天都来,恭桶里的东西说是在她欣赏之下排出的也好,或是直接推到她身上说她用的也可以,再不行就用钱去换排泄的资格。钱要多放在几个不同地方,以免被抢光。

之后她就离开了。

每次从花街回家,姚双凤都会觉得有点愧对于苏碧痕,因此特别的黏在他身边,或是对他提出的要求特别放纵。

今天她让苏碧痕尝试了背后位,她趴在床上抱着苏碧痕的枕头,屁股高高撅起,苏碧痕在后方跪立着肏她。他的睪丸特别大,囊袋饱满,随着律动啪啪啪甩在阴蒂上,她本来就很喜欢苏碧痕的龟头在体内刮搔的感觉,加上阴蒂那刚好又苏爽的刺激,整个都让她舒服到不行,很想大声叫出来。

虽然对初四来说,她多小声都会被听到的,所以可以不管初四,但陆武毕竟是外人呢!还是要控制音量别传到门口那去了。

姚双凤用嘴咬着枕头,对着枕头大力嘶吼,这样声音部分被闷在枕头里,她也可以不用压抑想叫的慾望。

但她不知道陆武砍完柴、锻练完身体,正在东厢房的洗澡间冲澡呢!

陆武听着主屋一楼苏碧痕房内,清脆快速且固定频率的啪啪声,还有姚双凤母猫般野性的鸣叫,他看着自己坚硬的下体、无论浇多少冷水都灭不掉的熊熊慾火。

像被怪物逼退似的,他盯着自己勃起的阳物不断后退,直到抵在粗硬的墙面上,旁边是放置乾净布巾和皂角的架子。他缩在进门看不见的死角,大掌掩住自己的嘴,眉头深锁。

发梢的水还在滴落,橘发男子精壮的身躯赤裸。

原本紧掩着嘴的手掌,松开,慢慢下滑,让中指食指抚过自己的双唇。

接着啟口,将手指含入口中,探取嘴里的滑腻。

沾了唾沫后,移向自己的下体,越过贞操环,在龟头前方打转。

食指和中指摩娑龟头,拇指和无名指绕着冠状边缘揉捏。

他一边觉得羞耻,一边又难以隐忍,一边厌恶自己不争气的阳具,同时又沉沦于那器物带来的快感。

他想起姚双凤衣衫不整时胸前凸起的两点、为她更衣时掌下柔软的触感,想起她滑顺的发丝,以及静静坐着任他梳发的乖巧。还有上次为她治疗尾椎骨时,她大声喊痛的挣扎与哭泣……

换另一手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之后澡间只馀他粗重的喘息。

陆武盯着地板半刻,想到待会儿家主可能会需要洗澡,便匆匆冲洗了地面,又去井里打水到厨房烧着备用了。之后他就躲回自己房内,躺在床上,盯着房顶发呆。

姚双凤每隔一两日就会去折柳院,还会带着一篮食盒。本来她想从外面买食物送过去的,但发现太花钱;在苏碧痕的操持下,她们一家四口,每天的买菜钱还不用四十文呢!饭馆现成的菜可贵多了。之前不紧着用钱没差,但最近有赎人的计划,还有折柳院内的莫儒孟每天就要几十文钱,就连带初四进折柳院的二十文她都想省下来,所以总是让初四把食盒拎到折柳院门口,她再自己一人进去找莫儒孟。

有种……探监的感觉,但折柳院不就是个牢笼吗?把人吃乾剥凈尽情奴役、没有剩馀价值就丢弃的人间炼狱。

这日她带着几根蒸过的腊肠、萝卜乾煎蛋和凉拌白菜芯过来了。她之前问过莫儒孟食堂都有些什么吃的?得知就只有糙麵馒头和豆腐乳,大家领着配凉水吃。所以她选了些耐摆又配馒头的东西给他们,还捎了几张油纸,方便莫儒孟装成小包塞给儿子们。

莫儒孟对她的用心很是感动,作为一个曾经操持房家的主夫来说,他吃米是知米价的,房家被抄后他们连肉末都没得沾,姚双凤每次却都还有带肉食过来,而且听说他们父子喜欢吃青菜,每次必有一盘鲜脆的蔬菜类。而且这些菜还是她家那位善妒的主夫亲手做的,莫儒孟又觉得必须体谅那位主夫,毕竟生不出孩子不是他的过错,姚双凤这样的女人令人想独佔也是可以理解的。

姚双凤通常在房内坐小半个时辰后,跟小廝叫水,让莫儒孟洗澡,等他洗完了,姚双凤便离开了。莫儒孟不敢再提精元的事情,毕竟那天是他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而且这事他自己都还没想清楚。

等待的十日间,姚双凤只有去找夏景一次,确认了计划顺利的在进行,就离开了。

很快,就到了双生子被拍卖初夜的日子。

这天,时辰未到,二楼的厢房都已被各家贵女预订,时辰到了之后,一楼更是座无虚席。柳絮很满意这样的盛况,想到晚点能数的银子就笑得合不拢嘴。

这次姚双凤带了初四和陆武来,陆武高大的身形一路引起不少侧目,但原本一些贵女也会带侍僕,高矮胖瘦、各种发色都有,何况有些女人来这也顺便跟外室或新欢幽会,多少有些隐情。所以陆武除了被多看两眼,也没人过问。

一样的场地,一楼北方有面挑高的大墙,左右有小门,中央是主舞台,舞台上方一根横竹棍,白发双生子穿着白色缎质的无袖白短袍和长裤,被两名糙汉子将栓在颈上的麻绳拋过竹棍,紧握在手中微微吊着。

二楼厢房呈u型包围着一楼,姚双凤坐在老位置,也就是南包厢靠东侧的边边,不同的是夏景这次没与她同包厢,而是买在了东包厢最靠南边的位置,两人的包厢垂直相邻,打开窗户说话都不需太费力。

由于这次来的女客眾多,原本预备的犬儿都不够了,几个原本站在廊下行礼的男人和小廝,也进了舞台旁小门,再出来时已是犬儿打扮,包裹手脚的皮套不够用了,有的只被麻绳加布巾随意绑绑了事。

姚双凤为了要标双生子,也点了个犬儿和一些瓜果茶点,坐在厢房看柳絮主持。

房顾妹与房盼妹,似乎还没长毛,所以这次柳絮没扯他们的腋毛,只是炒热气氛后就松开双生子的裤前开襠,把那话儿都掏了出来。

顾妹盼妹的脸都是红的,但盼妹比较像是羞红,鼻尖和眼眶更是红得明显,似是哭了;顾妹则是气红的,从头到尾都瞪着柳絮,愤恨的眼神也扫过每一位来这里看他的女客。即使两人长得一样,从不同的神态也可以辨认出个性迥异的两人。

很快就到了出价的环节,姚双凤让陆武开了门,廊道那有个小廝专门负责抄写女客们的出价。

出价的纸条匯集到了一楼,小廝整理出叁张交给柳絮,柳絮站在台上,喜孜孜地打开第一张纸条,笑容竟是僵了一下,又打开第二张、第叁张纸条,才宣布:「今……今晚出价最高的,是雅座南二厢的贵女!」

柳絮看向姚双凤,连諂媚的「哎~贵女您等着,我们马上过去」之类的话都说不出来,反倒是舞台上的糙汉子,因为做得很习惯了,熟门熟路的将顾妹、盼妹扛在肩上,就往姚双凤的包厢走来。

糙汉子走到姚双凤门前的时候,还能听见里面嘖嘖有声、咂巴嘴的声音,两名大汉不怀好意的相视一笑,顾妹则是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当大汉推开门的时候,门外的人都呆愣了一下,只见陆武双手抱胸站在姚双凤背后,像一堵高大的屏风,而姚双凤对面空着的圈椅上,放着一盘切块的西瓜,折柳院的犬儿,跪在椅前,双手皮套巴在椅子边缘,小嘴儿吃瓜吃得正欢。

然后初四从桌布下面鑽出来了,糙汉子们才回神,扛着双生子进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