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洗还是我先洗?或是、一起?”
“呃……啊?”
“那一起吧。”
“等、等等!”
“边洗边等。”
“不是——”
“我可以吻你吗?”
“你……”
“很高兴你没有拒绝。”
“我——唔……”
昏暗的浴室里,只有顶喷花洒内嵌的点点射灯投下暧昧的粉蓝色光线,映照着雨幕般的水流,流泻在花洒下痴缠的一对身躯之上。
赤裸的少女正被衣裤完整的颀长男人压在墙壁上深吻,纤细的双臂颤抖地攀着男人的颈项,紧紧抓着男人背后湿透的白色衬衣,妖娆的娇躯在男人双手的爱抚下透出情动的绯色,秀美的双足艰难地踮着脚尖,小脸高仰着迎合着男人缠绵悱恻的湿吻。
“医生、唔嗯……”了了刚找到机会开口就又被短卷发的男人封住了双唇。
男人的手掌在了了敏感的腰窝画着圈抚摩,仿若白玉雕成的手指如抚琴般深深浅浅地滑过她的腰眼、尾椎、臀缝,在她细腻的肌肤上燃起片片酥麻。
坚硬而光滑的指甲每每不经意地划过肌肤,都惊起一瞬过电般的刺激,惹出女儿家声声压抑的娇鸣。
待了了的轻吟带上了柔媚的哭音,男人大掌一托,抬高她的臀瓣,硬如炙铁的肉柱隔着西裤一下下顶撞她腿心饱满的肉丘。
“唔唔——”了了享受又痛苦,十指难耐地重重抓着男人的肩背,身躯紧张渴望地发颤。这种从头到脚从内而外的渴望甚至比淫毒发作时更折磨人!
不想再等、不想再问,甚至不想再纠结眼前的男人到底是不是她要找的人!
只想他快一点进入她,用他身下粗硬的大东西插满她,痛痛快快地肏干她的浪穴,干穿她的子宫,让她在高潮中哭叫!
“你、你究竟是、是谁?”只这一句,几乎用掉了她全部的自控力和仅剩的理智。
“……重要吗?”男人轻啄了了微肿的红唇,在她想要回答时再次重重地吻了上去,侵占她甜美的唇舌,掠夺她凌乱的呼吸。
重、重要吗?
了了钝钝地问着自己已经迟缓的大脑……
她、她和他、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
他真的、是、是摩耶吗?
自从知道他们都还是原名,她就请人在查他们每个人的下落。南星辰毫无消息,只能等着问腾乾,摩耶则是被查出在市中心*康医院做骨科医生。
她一直没想好以什么身份什么理由接近摩耶,所以只是收集着消息,没来找他。
今天到了医院她也是先在诊室外观察了许久,拖成上午最后一个就诊才进了诊室。
她走进时,办公桌后的“摩耶”医生戴着眼镜,正低垂着浓密的长睫写着什么,大半张脸掩在口罩之后,看不清全貌。
头发和照片上一样,是一头深棕色的短卷发,似乎是自来卷,修剪得颇为有型。
当他抬头,俊朗雅正的眉眼如旧,甚至那眸中春光般的暖晖都透过镜片,如记忆中那般烘烤着她的身心。
她明明、和他“没什么故事”,可对视的霎那间,她竟是莫名地情怯,慌乱不已!
好在他像接待其他患者一般,收了她的病历,替她看了她故意扭伤的脚踝,全程一语不发,只是微笑着指着桌上平板电脑屏幕上的几句制式问题让她回答。
资料里说,半年前他的声带意外受损,导致失声。
他给她做了理疗,开了药,她拿着单子逃离了他的诊室。
顾不上交费取药,她直接叫车回出租屋,却在等车时看到一身便装的他停在她身旁。
他躬身在她耳边吐出梵音:“约吗?”
然后、然后……她就像是被蛊惑,和他一起来到了这家情趣酒店,被他高超的吻技吻得晕头转向,被他剥光了压在浴室的墙上……
没、没什么不对,一对成年男女来了情趣酒店做这些事再正常不过。
可他若真是摩耶——叁界万年来最虔诚圣洁的叁生佛子,那就什么都不对!
他到底——
“啊——”
一根长指突然挤入了紧缩的蜜穴,了了反射性夹紧腿根,却发现蜜穴里的淫汁已让他染上了满手的滑腻。
她听到男人低低的笑声,苏得让人整个背臀发麻紧绷的笑声。
“放松,只是一根手指而已。”
她、她又没以为是别的!
了了全身如焚,红着小脸、蜷着脚趾,无序地喘息。
面对他技艺娴熟的调弄,她根本毫无抵挡之力!
“医生”低头吻了吻她低喘的小嘴,“要手指,还是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