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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袂抬起头,耐心地梳理那些颤动的发丝,把主动权交给裴音,由着她来坐。

“金金,”他开口道:“你就不能换份清闲些的工作吗?家里不需要你忙到这么晚。…一天又一天,没完没了。”

裴音笑着亲他,抱紧他,找到吮吸的节奏之后,瘫软了身体开始享受。

“现在也在忙呀,”她亲了亲他:“要忙一晚上了。”

李承袂低低嗤了一声,起身把她压在身下,按着她的后腰深入。刮挠感令裴音腿软,呜咽着求他,李承袂阖眼平复呼吸:“跟你加班怎么能一样。”

“屁股抬起来,好不好?”他低声道。

裴音没动,由着他握住腰往后折,进而迫使她抬起屁股。

“哥…好重,呜……不想抬,可你不还是让我抬了……”她哼哼唧唧推了他几下。

李承袂贴紧她喘息,低低道:“所以才先问你啊。”

做了一会儿,李承袂的话开始多起来。裴音察觉到他的愉悦,试探着问前两天的那件事。

“你那天为什么生气?是因为我的工作,还是……还是因为我呀?”

李承袂安静下来,只压着她做。看不到哥哥的表情,裴音不放心,挣扎着把他压在床上,换成女上的体位。

四目相对,沉默开始成为一件很难的事。

“我说不出口。”李承袂微微启唇,喘得很轻。他支起膝盖,将她夹在他身上不能离开,握着妹妹的腰,迫使她每次都完整地把他吃进去。

吃一半是痒,全部吃下去就是酸了。那么深的地方,手指探进去都碰不到,现在被粗硕的性器撑开不断侵犯,很难一时半会儿适应下来。

裴音绷紧小腹觉得内里勒着痛,放松又立刻想要失禁流水,不上不下地被挟着骑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力竭,趴在李承袂身上哭出了声。

李承袂抹掉她的眼泪,将裴音翻了一边,使她仰着面被他抱在怀中,胸口朝向空气。

性器在这个过程里未曾脱出,牢牢埋在小穴里继续开垦。形状上翘的鸡巴即便是这个体位进入她也轻而易举,甚至因为便利,频频碾着穴里刺激快感的神经。

水一股股浇下来,裴音满脸濒死的红晕,腿颤抖着乱蹬。

“呜……呜…我……哥,不要这样了……”

“别乱动。”

李承袂掌着她的脸,边往上顶带着她动,边用戴着婚戒的手抽她湿漉的腿根。

那里离小逼足够近,抽一下就能感觉到内壁敏感的蠕动,本就窄的口勒着肉棒根部,像小圈的橡皮筋儿。

她刚读大学的时候,有一段时间爱让他戴那种幼稚的东西。

但姑娘一过了二十岁审美喜好开始固定,很快又重新买情侣款的老花链子,骑在他身上换过来。

那段时期的幼妹简直像刚成年的小马,精神头兴奋得不像话,汗津津的身体仿佛沥水的白玉,一有空就要回来见他,而后在那短暂的一两天休息时间里,无时不刻攀在他胸口,反反复复地叫床,舌尖湿润,咬他胸口,在他射精的时候故意喊他妈妈。

那时候有空,他甚至爱上被她榨精的感觉,想不到有一天,这种被妹妹尤为热衷的亲密事情,也会被她放在生活的第二位。

以前她想要的时候,他从来金金优先。他们是兄妹,哥哥如此,妹妹不该亦步亦趋吗?

李承袂沉沉喘息着,又抽了她一下。

“少来,”男人的声音是与此情此景相符的沙哑:“自己抱住腿,把伤口露出来。”

从前有过,所以即便不看,也知道屁股现在一定出现了很多道浅粉色的划痕。戒指弄出来的伤口不至于失血,但偶尔失控的几下,流下来的一两滴血珠,也足够他们今晚尽兴了。

因为足够湿,戒指的边缘刮破皮肤并不觉得痛,反而加剧受伤的快感。

裴音仰着头呻吟,一声比一声软,呜呜咽咽叫着哥哥。

“唔,唔……哥哥把我弄伤了。”

裴音躺在他身上,那种此进彼退的感觉,像是变成船。

不能控制自己的位置,失力感令她忍不住要摸他,手往下,进而碰到李承袂腹肌侧边的汗,和大腿上她流下去的水。

李承袂凉凉地回敬她:“金金把我弄湿了。再不快一点,就要干掉了。”

血痕也会干掉的。别的没有痕迹,但流过血珠子的地方会有薄痂。那里好敏感,哥哥往日覆过来帮她剥掉的时候,手握着大腿埋在腿间,像是舔穴。

裴音笑得断断续续,侧过头亲他,被男人密不透风堵过来。

他吻得也像操她那么深,尤其如今身体彻底成熟没什么顾忌,就更肆无忌惮。

“抬头,看着天花板。”李承袂松开她,手从她身体两边过来,放在她胸上。

“别的人跟你不沾亲带故,或许怎么样都可以,可我是你哥哥,要怎么说?”

他用力揉她,阴茎一次次撞进宫口。

“……难道要我真的开口,让自己的妹妹放下手上的工作,和我做爱吗?那我成什么了……金金,我并不是不忙,只是不想带着工作回家见你而已。”

这对李承袂来说,已经算是情话了。

他低头吻着裴音的发顶,把妹妹胸前睡裙的绸缎揉出色情的褶皱与阴影,呼吸越来越重。

裴音攀着他的手腕张口无声喘息,表情失神空茫,显然刚刚泄了一次。

并起腿,又被哥哥进入的动作撞开。她散着骨头被他揉得心口发酸,乳肉被揉捏的微妙快感因为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反而加剧了。

裴音想起现在住的这间公寓当初在装修时,自己曾经兴致勃勃跟李承袂建议,在天花板装一条镜子。

李承袂当时以风水为缘由否决了这个想法,现在看来,他不是完全不懂她的心思,只是不想她把独居的家搞得那么涩情。

“当初明明说,这套房子是我工作了一个人住的,所以装修要稳重,不能那么小孩子气,”裴音吻了吻他的下巴,轻轻喘着气:

“结果呢,是哥哥非要住过来……如果换成之前说的,我周末休息去哥哥那儿看望,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呜……呜呜,不会因为忙,就让你难受……”

李承袂沉沉道:“裴金金,你非要用‘看望’这么刻薄的词来形容你哥哥吗?”

裴音又要笑,才刚笑了一声,乳尖就被身后的哥哥掐住了。

揉着奶尖尖的指腹上有薄茧,痒得受不了,裴音的声音转而便挟了哭腔,双手握着他一只手腕哀求。

“哥哥,要做……想你吃奶,呜…吃我吧,埋在我这儿……喜欢…”

李承袂把着她的膝弯将人往上托:“先等等,不要着急。关于…‘看望’,你重新讲一下。”

大概是因为他刻意冷淡下来的声音,裴音抿着唇,没两下就受不了,泄了出来。

“哥哥……哥……不看望,是我周末去哥哥那里住,去住……”她用眼神焦急地示意他。

李承袂这才愿意,他在女孩子高潮后柔和的水流里缓慢进出,安抚她此刻身体的敏感,防止妹妹坏掉:“一周见你一两次,比男友那种关系还不如,……我宁可难受。”

他低声开口:“我唯一后悔的,是没有让人设计这个房间天花板该有的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