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草原上的儿郎,他降伏过最凶狠的狼,驯服过最烈的骏马, 天上的雄鹰盘旋而下,会温顺的站在他的肩膀上。
阿爸写来的信上,说他已有娇妻稚儿在侧, 但还是那个草原上骄傲夺目的英俊少年。不,现在应该是英俊威猛的男子汉了。
他可以一箭射双雕, 孤身杀入敌营, 擒得贼首。
他那么耀眼,她的喜欢藏在这么耀眼的记忆里,很值得。
“谁敢不孝敬你,我就……”宜妃柳眉冷竖。
“你就抽他们鸡毛掸子。”阮酒酒笑盈盈的接话。
宜妃挑挑眉:“何止是鸡毛掸子。我拿着皇上赐的马鞭,抽的他们至少在床上躺三个月。”
阮酒酒温柔的摸了摸宣妃的头,就让她这么伏在自己腿上。
“我亦是如此。我之子女,便是你之子女。”阮酒酒认真道。
君待我心, 便是我待君心。君不负我,我亦不负君。
宣妃倾心倾力, 也倾钱囊的待她,她的孩子若是不敬这位姨母,她便让他们知道,什么叫慈母手中剑,剑剑劈不孝子。
阮酒酒和宜妃的保证,哄的宣妃快活的哈哈直笑。
她们默契的忘记了康熙,把他排除在养老生活之外。
康熙和太皇太后、太后接到第三条喜讯时,人都乐懵了,半天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