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美眸微眯,汗湿的小脸上弥漫着情欲的红潮。
刚刚潮喷过的小穴湿淋淋的,淫水粘哒哒地糊在穴口。
涨得通红的龟头抵着两瓣花唇,强烈的颜色对比使得他愈发口干舌燥。
静信粗喘着,倾身覆到女孩上方。
他捞起她的一条腿,另一只手扶着粗长的硕物,抵着她裂开细缝的花芯顶戳。
一边戳,一边试探性地往里面轻顶。
那张柔嫩的小嘴轻吮着肉物,带来酥麻的快意。
没过一会儿,穴口被戳得软烂,腿心处再次溢出了花液。肉瓣已经完全分开了,紧紧地贴着棒身,在液体的润滑下发出啧啧的吸吮声。
静信秉着呼吸,试图将肉茎插入她的私密处时,女孩突然抬起腿,踩住了他的肩膀。
那一张一合的逼芯紧贴着鸡巴蠕动,刺激得肉物又涨大一圈,筋络盘虬,抖动着企图插入其中。
眼镜早已不知掉落何处。
男人连眼睛都红了,清俊的面上一片狂乱的欲色,眸光锐利,哪有平常那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
“德子……?”
鼓胀的阳物无法深深插入女穴,静信显得有些急躁。
他以为是自己做的不够好,拇指再次按上肉蒂研磨。
“住持是想要插进去吗?”
女孩躺在他身下,鬓发凌乱,瞳眸黑亮,像极了落入凡尘、吸人魂魄的妖精。
“……嗯。”
男人有些委屈地握着她踩在肩膀上的脚踝,急切地吮吻着小腿内侧细腻的肌肤。
“不可以哦。”
静信迷茫地看着身下的小人儿。
她恶作剧似的露出笑靥,洁白而莹润的脚一路下滑踩住下腹,迫使他起身分离。
——他再次跪在她面前。
德子直起身子,懒洋洋地理了理发丝,唇瓣中吐出残忍的话语:“不许插进去。”
女孩支着下巴,看着男人从震惊、愤懑、委屈,最后变得惨淡的脸色。
又看了看他下腹生龙活虎、丝毫不受影响的阳具。
这就是这村子里人人敬仰、温柔敦厚的少主持大人。
德子弯着唇,阴暗的情绪毫不遮掩。
她又欣赏了一会儿,最后才慢悠悠地开口:“不过可以舔一舔哦,如果少主持愿意的话?”
原以为少女不许他再碰她了,竟不是这样的吗?
他还有机会,能够获得她的欢心……!
男人低落的眸子重新焕发生机。
看啊。
那悄悄摸上她大腿的动作,多么像一只摇尾乞怜的大狗。
德子轻轻抚摸着男人清俊的侧脸,在耳畔低语。
“来吧,少主持。”
“要让我更舒服一点哦?”
...
关闭了灯光。
少女躺在雪白的床垫上,黑发铺陈、双腿大张,床单被扯出暧昧而放荡的褶皱。
高大清瘦的男人埋在她双腿之间,动作急切地掰开那片肉瓣,双唇对着那小小的逼孔舔舐、吮吸。
夜幕低垂。皎白明亮的月光洒在樟纸门上,画上的花鸟披挂着庭院内的树影,显得更加灵巧了。
浓郁的白檀香在炉中燃烧,偶尔发出“哔啵”的声响。
袈裟同层层迭迭的和服散落一地,袖中的佛珠不知何时滚落到了角落。
室井静信。
不再是个性温和、循规蹈矩的少主持,他已经彻底撕下了这张面具。
他曾经徇死,又想出不理由,只得在写作中发泄自己的苦闷,反复寻找着属于自己的真理。
背负着族人的期待,质疑着自己存在的意义。
啊啊。已经没有什么好怀疑的了。
少女的双腿之间,已然是他的天堂。
树影穿过纸面,层层迭迭印在她洁白的身躯上。
就像画中在林间嬉戏的精灵活过来一般。
静信将唇贴在她的小逼上,舌头扫荡着甬道的汁液、舌尖舔戳着她穴口上方的肉蒂。
他握着她的臀部,着迷似地捏着那两团软肉抓握,使得女孩的屁股再往下压,小逼张开嘴。
她人小,逼也小,舌头都不能全部进去。
他于是掰开湿润肉缝,舌头上上下下滑送起来。
舔她凹陷的穴肉,舔她分开的花唇,舌尖再卷起她勃起的肉粒,挑开蚌肉深入,自下而上探索……
女孩的脚踩在他的肩膀上,莹润的脚趾紧缩在一起,令人爱怜极了。
静信低喘着,握着她的腿根抬起,一边舔逼,一边摸着她大腿内侧抚弄。
“唔、嗯……!”
女孩抓住他头发。
自头皮处传来的痛感是如此鲜明,静信感觉自己下腹的肉物肿胀得更硬了,前端滴落出液体。
德子攥着男人的额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