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莺为幸民国先婚后爱

1.不嫁了,我要回家(2 / 2)

姜幸目睹,颇有兴致地挑了下眉,倚靠在屏风前,压着眼,嗤笑了声:“云京来的大小姐,就你?”

这道不客气的声音打破了原本和谐的氛围,谢行莺猛然扭头,觑见姜幸,杏眼在眯了一瞬后又瞪大,烛光下水灵灵的,宛如一对琉璃珠。

她认出少年身上的喜服,猜到了身份,翘起下颌尖,娇喝:“不过是有几个臭钱的乡巴佬,你什么身份,也配这么和我说话。”

姜家在梨州有良田万亩,商铺千户,随便指块地都写了姜家的姓,姜幸自幼听惯了奉承,这还是头一回被外人指着鼻子骂,脸色顿时沉了下去。

“你说什么,没人教过你在夫家的规矩吗,”姜幸站直走近了,冷声质问,全然忘了上一刻钟他还扬声不娶,这会倒摆起夫君的架势了。

“说你乡巴佬,耳聋吗,那我再重复一遍,果然是小地方,”谢行莺手腕上的玻璃种镯子水色极好,拍在案上发出叮当声响,她昂起气焰嚣张的脸,全无惧色。

想她身份尊贵,却被上一辈定下的一纸婚约绑来了梨州,谢行莺气不过,刚站起身,姜幸高大的身影就落在了眼前。

掌心压住她肩,不过使了两分力,便将谢行莺重又按回了紫檀圆凳上,死死禁锢住,挣扎不得。

姜幸面色凉薄,背逆着光,攻击性十足,居高临下看着她道:“大小姐初来乍到,没学过规矩,也没人告诉你我并非良善性子吗。”

大片阴影倾覆而下,像网住了一只叽叽喳喳的小鸟,谢行莺张着嘴,喉咙卡壳,肩膀传来的钝痛无比清晰,隔了一会才反应过来,瞳珠颤了颤,掀起过分湿润的水意。

“好痛你做什么,放手啊!”她吃痛尖叫,对准姜幸手臂又推又挠,声音尖脆过了头,吵得他堵了下耳朵,不耐更甚。

反捏住谢行莺手腕,她本就不是骨感美人,骨架更小,入手只揉到雪嫩滑腻的皮肉,如同新鲜出炉的香糯糕点,一个不注意就能搓成细粉似得。

姜幸扣在了身后梳妆案台,上半身压上去,眉眼张扬,恶劣玩味道:“做什么?教你规矩。”

谢行莺被迫后顷,圈困在一隅,她没受过这种委屈,瘪嘴想哭,软颊鼓得像剥了壳的荔枝肉,莫名招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