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莺为幸民国先婚后爱

9.被人压在假山前玩弄椒乳(1 / 2)

春喜率先瞥见姜幸,刚想出声,就被对方一记眼刀逼退,埋下头小声提醒:“少夫人。”

谢行莺瞪她一眼,丝毫没察觉对方脸色异常,叉腰质问:“我又没说错!你怎不和我一起骂。”

她又吐了几句骂人的话,骂爽了,盲扶了把盘发里的岫玉海棠,扬起神气模样,得意道:“要不是他求我,我早和离啦。”

假山后忽而传出声嗤笑,声音低沉,不属于在场两人,谢行莺惊疑,不等她左顾右盼,一双手从后扣住她下巴,转瞬颠了位置。

谢行莺后背抵上假山石壁,嫩肉吃不消,她吃痛颦眉,下意识尖叫出声,少年个高挺拔,遮住了身后春光:“我是混蛋?”

大片网来的阴影里,她抬眼,看见了姜幸惹人厌烦的脸,憋下喉咙里的惊慌,猛戳他胸口,气鼓鼓道:“你不仅是混蛋,你还是鬼,大白天就跑出来吓人,快放开我!”

春喜反应迟了半拍,她匆匆行礼,姜幸斥声命她下去,谢行莺不满:“谁允许你指使我丫鬟的。”

她小手扒在横在身侧的劲瘦胳膊上,踮脚冒头,冲春喜娇脆道:“你到底听谁的,现在就把这人从我身前弄走。”

春喜在原地焦急,借她十个胆那也不敢在姜幸面前放肆,莫说姜府,整座梨州城,都寻不出如他这般无法无天,脾性恶劣的了,姜幸冷脸:“风大,去替少夫人寻件披肩。”

春喜沉舒一口气,行礼应下,敛着步子离去,风拂水动,叶片哗响,姜幸半边身子陷进了阴影,衬得眉骨深邃,也格外凶冷。

他压眼觑她,捏着下颌掰过来,又反问了句:“是我求你?”

谢行莺被掐疼了,猛抬爪子,指甲没染花色,是自然泛粉的嫩白,覆在他手背,掐出了一轮小小的月牙,趾高气昂道:“难道不是吗!你......”

她顿了下,想起清早的荒唐事,羞红了脸,姜幸冷笑,反手甩开她,落在柔软手背清脆一声,动作有些凶,谢行莺被吓住了。

姜幸心道,本以为娶个花瓶,料不到他娘真想教她管着自己,他低头扫一眼,谢行莺正捧着发红手背,噙泪呼气,十足十的娇气,这样的人,也配踩他头上?

他思忖着,突然改口道:“我想过了,婚姻和睦之事强求不来,你不是想和离吗,我允了,回头便拟封和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