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俯下身靠近,对准他嘴唇的位置轻轻抿了一口。
带着薄荷的清新与甜润,味道很好。
阿星亲了一下便离开,在原地回味品析。
徐云书如同做梦一般昏沉,唇上麻到没有知觉,屏住呼吸不想漏过任何细节,眼睛牢牢锁着她。
阿星似回味完毕,捧着徐云书的脸继续亲,嘴角含笑,贴上去压着他柔软的唇瓣,吸了一小口阳气。
那干净的气息入体,阿星全身轻盈而通透,拇指不禁摩挲起他滚烫的耳朵。
阿星想得很开,既然他们曾相爱,既然她选择了和他结婚,她就该好好行使自己的权利。
徐云书已经三十三岁,早已过了精力旺盛的年纪,睡一天便少一天,早睡一天便多一天,阿星要趁着他尚且存有活力,好好享受夜生活。
她大胆撩起他的睡衣,在他身上乱摸。
徐云书练武成效不错,腰腹上长了些许肌肉,劲瘦而有力,手感意外结实。阿星掐着捏着,不亦乐乎。
徐云书乱了呼吸,但并不阻止阿星,搂着她的腰温柔回吻。
吻完,阿星贴着他的嘴角,笑盈盈问;“我们以前做过爱吗?”
徐云书红着脖子,从喉缝里轻轻“嗯”一声。
阿星来了兴趣:“第一次是什么时候?谁主动的?”
徐云书小声答:“刚确认关系不久……”他的脸冒着热气,手指着书桌边的木椅,“在那张椅子上,你教我……”
阿星噗嗤笑出声,意味深长地问:“我都教你什么了?”
“演示一下?”
徐云书被阿星诱导着重演初次结合的场景。
阿星听着他结结巴巴叙述,然后随他的描述跨坐在他身上,隔着睡裤将他摸硬。
徐云书两颊染上薄晕,呼吸逐渐粗重,喉间发出闷闷的喘声。
阿星吻他一下:“好听。”然后又笑,“好硬……”
徐云书颤巍巍抬手,扶住她的腰,低低地告诉阿星:“后来,你教我怎么摸你你会舒服……”
“那你学会了吗?”阿星笑意更浓,“我看看你十年过去有没有进步。”
再见到她的身体,徐云书依旧羞涩。
他记得阿星说前戏要长,揉了很久,觉得不够,又轻轻将她放倒,埋到她腿心舔吮。
阿星在他的舌尖上舒服地攀上云霄,流着薄汗抱着他的脑袋,揉着绵软的那团喂到他嘴边。
徐云书闭着眼睛,贪恋地含着阿星的乳尖,嘴边仍留有她花心的水迹。
阿星不在意,探手套弄他的硬物,只浅浅磨动几下,掌心便被他打湿了。
“你水好多。”阿星调侃,低头看,那颗黑色脑袋低低埋在她的乳尖,只露出两只红通通的耳朵。
她觉得他可爱。时间在他身上留下了白发,但却好像什么都没有留下。
他的反应如初次般热忱,明明忍得受不了,还要用那种虔诚而认真的眼神看着她。
阿星喜欢极了。
徐云书有十年没有泻过阳,敏感得直发抖,粘湿的液体止不住地溢出。
待经她允许,进入到她的身体,前后抽插时,进出的黏腻水声便格外清晰。
阿星在下,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微微挺身迎合。他知她在床上的偏好,流着汗用力顶进去,双眸却温柔如水。
他非要用这种纯洁的眼神做色情的事情,阿星被他撩死,下身酥麻收缩,哼哼唧唧地喘叫,双手并用去脱他身上衣服。
睡衣下摆撩起,迷乱中的阿星忽地一顿。
察觉她的分心,徐云书停下动作,抬手摸了摸她的发,用气音问:“……怎么了?”
阿星盯着他的左胸口不语。
那里有千百道细小的伤痕,红印交错,斑驳而狰狞,与白皙皮肤格格不入。
徐云书随她视线看去,身体一僵,放下衣摆,伸手遮她的眼。
哑声说:“……别看,不好看。”
阿星躲开他的手,板着脸问:“你这里受过很严重的伤?”
徐云书下巴抵在她光滑的肩头,沉腰挺入,摇头否认:“没有,小伤而已。”
他故意不让她看见他的表情,用动作扰乱她的思绪。
阿星被他带跑,只顾着享受。
缠绵间,阿星又到了一回,徐云书恋恋不舍地射出。
阿星这才真正见识到他水多到什么程度,精液一团一团地流进她体内,阿星以为结束了,用手随意抽动几下,又频频溢出水液,弄得她大腿根都糊满了白浊的液体,床单也濡湿一片。
徐云书内疚地和她道歉,阿星却满意极了,缠着他再做一次。
兜兜转转再遇见,他们契合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