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说的没错。是我没有教好你怎么做人。”
他叹了口气,收回丝带。
丝带一尘不染,被他握在手里,缠在你的腰间。
他做事很认真仔细,手熨平丝带的褶皱,轻轻裹住,因为凑得很近,你看到衡婴的嘴嫩嫩粉粉,直看得燥热。
方才你在等人来时偷偷看了藏枕头下的画。
画中的女人勾着男人的胳膊,嘴碰嘴,接着两人的衣服不见了,宛若两条蛇交织在一起。
你看到很像衡婴的棍子从下面放进女人的身体里。
这画看得你浑身难受,画面里的情节如今在你脑海里飞快闪出。
他眼睑垂落,纤长的睫毛在眼下铺出一层阴翳。
好好看的人。
你控制不了自己,学着画上女人猛地勾住衡婴的脖颈。
“你可别凶我了。”说完,你一口咬住他的唇。
下口时没拿捏住分寸,不小心咬破了。
淫蛇天生的春液,透过破口的地方飞快游窜到衡婴全身,毒素侵蚀着血液。
衡婴反应再快,但他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了。
你不仅咬了他的唇,还往他嘴里伸舌头。
蛇的舌头灵活自如,起初是浅尝辄止的吮吸,后来胆子越发大了,缠着他的舌头不松开。
衡婴和你绵密的唾液混合在一起,他尚有理智,念诀要尽快束住你的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