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的身体总是不太舒服,偷偷买来的验孕棒,被陆尧发现了。
从我上次意外流产后,他总是神经质的。
“褚伊,这个孩子,留给我好吗?”
他蹲在我腿边,语气几近恳乞求。
陆尧怎么可能是这样子的。
他不该是这样才对。
“你应该用烟头烫我,逼着我要孩子。就像上一次一样,不要用这样的语气。”我很冷漠。
他的表情变了变。
我从没见过他脸上会有这样的表情。
“是我的错。”他摩挲我手腕处烫伤的疤痕,接着点燃火机烫着他的手腕。
真可笑啊。
他以为这样就能弥补了吗?
医院孕检的护士总是朝我笑。
“真羡慕你啊,有些人都是自己一个人来,你丈夫不仅体贴照顾,简直还比我们都专业。”
我听到她们艳羡的眼神,不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