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兔大的惊人,草莓滴答着乳色汁液,像是故意引诱男人的品尝。
“胀乃了?”
陆政安捏着,一口含住。
你已经很久没有被打开过,身体瘫软化成了水。陆政安再次吻上你的胀痛的发红的樱珠,用牙齿慢慢咬合,直到你痛叫,直到嘴里尝到了弥漫开的血腥气。
“疼……”开拓的花蕊还在痉挛着,颤巍巍地吞吐着男人的雄兽。
“疼?哪里疼?”陆政安故意压着戳刺,雄兽好像要把人从下到上地捅穿,不知积蓄了多少的快感在摩擦中逐渐走向顶峰。
怎幺会变成这样……你和陆政安……
你到了之后,疯狂尖叫。
“我的孩子呢?在哪儿?”你泪失禁,咬住陆政安的肩膀问。
“好爽。”他扳过你的脸强迫地亲吻你,“艹你怎么这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