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亲了亲他嘴巴,抱着他肩,与他身贴身,头碰头,那一处已经很湿,他已经完全地插了进去,只是没有动,只是抱着她亲,等她适应,她能感受到他的每一次跳动,更能感受到他的炙热与变得更为壮大。
明十慢慢地磨了一个圈,她尖叫,实职扣进了他的背。而她那里,对他又吸又咬,他是真正的十分不好受。她喘着气,回应他的话,“22岁就嫁给你啦!我已经是人妻了,不小了。”
明十的心很热很热,泪水控制不住,滴在了她的脸庞,滑下,烫在她的心间。他不再说话,只是掐着她腰,一遍一遍地撞,撞得沙发一下一下地摇,发出咚咚声。而她的发全散了,蒲柳一样柔软身体随着他冲撞而摇摆,当然,她也极会吸,她咬紧了牙,不让自己失控,不让自己尖叫,不让自己放松,她想令到他快乐,也和自己较劲,她用力地吸他,但她泄身太快,那一处的媚肉如化作了无数的嘴快速地蠕动,痉挛,她失了神,大脑内一片空白,只觉得下体在颤抖,在剧颤。明十感受到了,更为用力地冲撞,专往她激烈收缩的地方撞,一手掐她乳,一手在她花蒂上爱抚,热情地喊道:“叫出来。”
“嗯,唔~”她依旧死死咬着唇,她不能放松,只要一放松,她就全泄了。
他摸了摸她肉肉的唇,然后插了一根手指进去,摸她的舌尖,勾出更多的香液,他说,“阿梨,我的妻,你别较劲了,我投降好不好?”他抽出手指,一条银丝从她肉嘟嘟的小嘴里牵出,果真是又香又甜,缠缠绵绵。他将手指含进嘴里舔了舔,道:“阿梨,你真的很甜。”他俯下身来,抱着她接吻,舌头缠着舌头,深得很进入,就如下面擦得很深,已经顶开了她因极乐而张开的宫口,他在宫里抽搐,她爽得小腿早挂不住他腰,软在沙发上抽搐、痉挛。而她被他吻着,吸着,缠着,她发不出声音了,全身都是软的,被他干得软成了一滩春水,春水很多,泄了洪一般,他继续推进,用力地撞击,就保持一个姿势,就让她爽得失去了一切感知。
他一边吻她,一边讲,“阿梨,我是你的裙下之臣。从一开始,我就认输。”
这一次,他没完没了,许久没有射出来。
后来,她在反复高潮中,心脏再也承受不住,在又一波高潮袭来时,晕了过去。而他还在干着,将她双腿打到最开,看着那薄薄的一处粉红,那小小的花苞,因承受他的欢爱而被迫张开、盛放,每一次他进出,都能在花苞中心留下一个小孔,真的是淫靡又美丽。一直以来,其实他都不敢动真格,他都是在隐着欲望,因为,他知道自己遇上她是欲壑难填。他会一直想要放纵,想要她,反复地折磨她。但她外表看起来那个要强,清醒时身体也是硬邦邦的,处处要和他较劲,想令他满足,但其实她易碎极了,柔软又脆弱,是一道十分可口的美食。
明十这一次,决定放纵自己的欲望。
他也想放肆一把,赌自己可以记住她。
他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抬起她大腿,将她翻了过去,而她在晕过了,却还因本能呻吟了起来。他将她摆好,从后入,这个姿势入得更深,她身体感受得到,那里的一万张嘴又在咬了,舍得他差点就射了。
明十停了下来,深呼吸了一口气,一下一下极慢地装着。
等她被他咬着嘴唇吻醒,她才发现,他还在她身体里。
肖甜梨惊讶极了,当然狗嘴里也吐不出象牙,她讲:“阿十,你真是天赋异禀,居然弄了我一个多钟还没射!”
明十咬了咬牙,低下头去咬她乳尖,惹得她一边尖叫,一边扭腰,而插在她身体里的性器又大了一圈,且更长了,还有一截露在外面,她是真的惊了,软软糯糯地求,“阿十哥哥,你那大龟头都进到我子宫里去了,好酸好胀啊!你看,你这里还剩一截,我都吃不下去了。你这不是天赋异禀是什么。我投降,我投降还不行吗?你放过我好不好?”
“不好!”他咬牙切齿,一开始是谁勾引的他,明明是她!他讲,“我现在只想干你!”
那你躺着,我来!”她笑得特妩媚,抱着他腰,扭了两扭,用力一夹他,爽得他呻吟起来。她爱他听他叫床,于是将他用力一推,她已经翻身骑在了他胯上,两人还在插着,明十不太能忍受她这样折腾,阴茎又肿大了一圈,他已经能感觉到精关控住不住了。她就笑,一边前后骑着,扭着,捧着自己的乳房,在他身上跳起艳舞来,“阿十,我最喜欢骑你呢!”
明十双手紧掐她腰,十分用力,她知道,他已经爽到了,夹得他更为埋力,她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于是折腰,往后压,身体里那根东西被她压着吸着,她的头已经碰到了他的脚,延长了他的极乐,她猛地扑向前,这样的压缩,推撞,高速套弄,在她扑向他,抱住他,咬着他唇舔弄的那一下,他就高潮了。她吸吮他双唇,低低地笑,“阿十,你简直是将我射了个透。”
这个女人,讲起荤话来,简直了!明十的肌肤上浮起淡淡的粉,一对眼睛尤其地亮,他太白,雪白的肌肤上似盛开了无数的粉樱。这样美的一个男人,令到十夜惊讶,她看着他的眼中似淬了火,是一种疯狂状态的狂热。十夜讲,“明十,我真的很爱你。爱这样绝色的你。你现在这个样子,遍体生出粉色的樱花,你知不知道,自己是多么美丽,又脆弱。明十,其实,我不想忘记你。一点不想。”
他还在她身体内,只是半软,感觉到自己又要被欲望控制,他怕自己真的会把她毁了,他要拔出,被她夹紧。她讲,“干我。干死我。”
“你知道自己在讲什么吗?”明十双眼通红,手却死死掐着她腰,那一处也死死抵着她,这就是本能,本能是他只想要她!
“你都不肯给我留一点念想,明十,你这个绝情无心的人,你早就已经杀死我了!”她不准他离开,她动了起来,感受着他那根东西越来越大,直到将她贯穿。
明十叹了声气,抱着她慢慢地动,“阿梨,我们做了很多回了。你都肿了,现在你这样做,不会有快感,只会疼痛。”
“疼痛也好。我不想忘记你!”她咬他颈。
明十依旧保持男下女上的姿势,他吻了吻她耳朵,低声低喃:“阿梨,我好像从来没有告诉过你,我喜欢被你骑。”
那一场欢爱,持续了太久。后来,他抱她去洗澡,她已经累得动不了。他看得出她很难过。他拆了一颗朱古力放进她口中,让她恢复点精神。
他要抱她回卧房,让她睡觉。她却说想在沙发睡。其实,是她渴望可以多看他一眼,她直接讲了,“我想看着你走。”
明十犹豫了一下,答应了。
他将她放在清理好的沙发上,将她的厚被子抱了出来,给她盖好。他还给她煮了一碗鸡粥,用保护桶装着,放在茶几上,她一睡醒就能吃了。
她看着他,笑了,“阿十,你真贤惠。”
刚才,她一直不让他拔出来,两人颠鸾倒凤,他不知停歇,她也不含累,只想一直含着他那处。后来,明十温柔地抚摸她背,讲:“阿梨,即使我错过了航班,但还是要走的。我订了两程航班,现在,时间也快到了。阿梨,放手吧。”
肖甜梨也就放手了,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冷酷冷心的人,她用身体也留不住他。抵死缠绵,其实还是会有期限的。时间到了,他就要走了。抽身离开,是那么简单的事。她说,“你没有心。”他则讲,“那是因为你没有看到我的心。”
还是好聚好散吧,肖甜梨收起了那些刻薄,只是抱着他,一起等他离去的时间。
“你困了,就睡吧。我给你唱一首比利时民谣好不好?”他哄,温柔得很。
肖甜梨嘟嘴,“你唱呀!我不睡,我听你唱。”
明十就轻轻地唱了起来。
她躺在沙发上,枕头好大又好软,被子也暖烘烘的,他请拍着她的被子,唱着歌,她眼皮沉沉,的确是想睡了。可是她不肯睡,只是睁着眼,看着他轻拍被子的那只手,他的手好看,修长,雪白,有力,抚慰她时,是极乐。她的手从暖烘烘的被子里伸出来,捧着他手凑到唇边亲了亲。她抬起眼帘,对上他温柔的笑眼,他说,“吾妻,吾爱。”
他刚说完,门外传来敲门声。
他主动去开,是他助手来了。
助手给了他一张机票,说,“明先生,这是一个半小时后飞布鲁塞尔的机票。明先生,时间紧,现在要启程了。”
“是。我知道了。你先去开车。”他道。
肖甜梨站了起来,怔怔地看着他,她很想伸手挽留,可是她什么也不能做。
什么是心如刀割,她总算是领会了。
蓦地,她又笑了。
明明是很神经质的笑,可是那却是他见过的,她绝美的笑靥。
他深深地看着她。
肖甜梨想,痛吧痛吧,无所谓了,反正两天后,我就会全忘了。
再没有痛苦;
也,
再没有欢乐。
蓦地,她就哭了。
但她没有出声,只是任泪水滑落。
明十的心,荒芜,又一片潮湿。
他咬了咬牙,道:“吾妻,珍重。”
他走了,再也没有回头。
肖甜梨抱着双膝,坐着厚被子上默默哭泣。
空落一室,只有小明和嗅嗅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