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农女厂公娘子又跑了

第四百八十三章有我在(1 / 2)

有着天道窥探的预示,以及神器的基本攻击效果,狩离就理所当然地将赤焰砍刀划进上品神器的行列。

毕竟,他为这枚神器耗费心思,苦思冥想了千年!

如今,终于得偿所愿,怎能不极乐!

空中回荡着狩离的猖狂大笑声。

唐百衣再度后撤一步,寻思跑路。

突然一双大手带着漫天魔气径直探出靠近!

唐百衣哀叹一声,完了,自己的煅造天赋被狩离这傻蛋看中,看来得沦落为阶下之囚一阵子。真是三十年风水轮流转啊。

万鬼齐哭,魔气席卷磅礴,遮天蔽日!

蓦地天边汹涌破空而来一阵大妖之气!

“轰!”

强烈的大妖之气整个将魔气撕裂!扯尽!带着厉鬼的哀嚎以及令人闻风丧胆的狂野气息!

一只大妖修破空而来!

尖利的利爪一把将面前的狩离整个撕开!

溢散的魔气孱弱。

狩离愤怒地高喊,“神器在手!何方妖孽!”说得如同他是正道修士一般!

赤焰砍刀带着狩离的狂怒向大妖猛砍下,然而,只得一瞬!

连大妖的皮毛都没砍碎,便被愤怒的妖气席卷而起,一把丢向一边。

狩离一怔,愣愣地看向一边的唐百衣,喃喃道,“不是神器?”随后愠怒地倒竖起浓眉,“你诓本座!”

然而,已经迟了。

大妖的气息从七窍百穴中鱼贯而入,狩离闷哼一声,顿时任凭魔气断后,他带着残余的魔气和神识遁走,慌不择路而逃。

壁虎断尾,保全自身。

“师尊?”唐百衣仰起脸,看着突然出现漫天大妖之气。

这股妖皇的凛冽怒气,除了南疆妖皇,还能有谁?

银尘冷冽的面容出现在冲天而起的大妖之气中。

白衣蹁跹,清冷孤绝。

月牙白的临仙门法袍,扬起的墨发,琥珀色的美目流转光泽,不是银尘更是谁!

“师尊!”唐百衣坐在原地,看着高大挺拔的男子慢慢上前,在自己面前蹲下。

“师尊。”唐百衣挠了挠头发,“抱歉。”

抱歉什么,若不是银尘一直在找寻自己,怎么可能突然在紧要关头出现。

桃花源的灵犀之地自带遮蔽气息的功效。怕是自己在雪纱大世界出现的这阵子和凡间的显形,让师尊找寻到踪迹。

银尘的沉默不语一如既往,让唐百衣心里有些七上八下。

为何,自己每次看见这位修真界后辈,总是嘚瑟不起来。

明明,自己才是前辈啊。

“师尊,给。”唐百衣笑得一脸乖巧,将储物环中的极品滋养神魄丹献出。

银尘盯着极品神丹凝视半响,清冽的神丹之气带着沁人心脾的幽香,一观就知,少不可得。

唐百衣一脸灰土仆仆的模样,合着一身乞丐装束,看起来狼狈万分,一脸期待的模样捧着仙丹示意面前人。

掌心的那枚极品灵丹笼罩光华。

“有劳徒弟费心。”银尘话音依旧淡淡,听不出喜怒。

然而唐百衣并不知这六六三十六天内凡间同修真界发生的巨大变故!

凡间天机阁总舵被孟真痕和银尘踏平只为寻得失踪唐百衣的下落,凡间天机阁舵主涕泪纵横地哀求放过。

银尘盛怒下返回修真界,迎上将屠龙小世界肆虐的血渎魔皇!

血渎魔皇深受心魔和上古魔气的焦灼,节节败退,身受重伤。

银尘残破的神魄再度发难,神魂不稳,却依旧强撑着重返凡间再度寻找唐百衣的蛛丝马迹。

终于,在狩离得意地用仿神器的上品仙器砍破他布下的两道结界后,唐百衣气息溢散而出。

银尘大妖之气席卷而来。

原本这将是天机阁的震惊炸裂大消息!

然而,自身难保的天机阁总舵,依旧在孟真痕的镇压下,不敢有动静。

另一边,不远的另一道山谷,正是天机阁总舵,现在已然一片遍地涂炭的灰败之气。天机阁老阁主惊恐地面对着孟真痕的威压,不住跪拜,“确实不知!确实不知!这就派人查明!高抬贵手!”

孟真痕感受到银尘掠过的妖气,淡淡一笑,“不用了。”人已经找到,也不用他再出手。

另一边,巨蛇谷内。

唐百衣喜滋滋地看着面前的师尊带着赞赏的眼神,将极品丹药服下。

“师尊,感觉如何?”圆溜溜希冀的小眼神。

这丹药若再不好,那上天入地可找不到比这极品丹药更滋养神魄的仙丹了!

唐百衣对于自己的学识和炼丹技术相当有自信。

“不错。”低沉的男音带着薄薄暗哑。

银尘服下丹药后,果然周身的妖气更为纯冽,那隐隐的痛楚忍耐也消失不见。

“治好了?”唐百衣带着希望,小心期待。

若是师尊的伤势由自己治好,那自己便能安安心心消失在师尊的视线中。就当从来没有认识过,报答师尊在临仙门相处时的厚爱。

自己本就是魔道,同正道人士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今后,以师尊的妖皇修为,可是要飞升天界的。

而自己,恐怕就算飞升,去的也是魔界吧。

魔界的阴暗惊怖,魔鬼般的炼狱争夺,不是正道修士可以想象的磨难。

师尊能安然康复,好好修炼,有朝一日飞升天道,那么自己一定会远在魔宫之巅,遥遥相庆。

唐百衣不禁暗笑,当年自己还嘲讽师徒情缘的徒弟犹豫不决,若是自己,定当将师尊紧攥在手,逼他遁入魔道。然而事到临头当真发生时,才发现,不舍,是对倾慕之心的尊重。

银尘勾唇一笑,难得的倾城一笑瞬间融化冰山傲雪,伸出大手揉了揉面前乞丐般少女的头发,带着爱怜和宠溺,“无妨,为师的神魄,治不好。”

唐百衣感受着头顶的温热,疑惑地瞪大眼,“治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