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地底一动。
地面微微震颤,一声又一声的开挖声从地下传来。
众苗疆女子震惊地美目圆瞪,发现地上居然还有个不显眼的深坑。
她们之前只顾着嘲讽唐百衣都没注意。
随着开挖声越来越接近中心,唐百衣手中的探路鼠激动兴奋地仰头吱吱乱叫,短小的前肢奋力挣扎,似乎也想要钻入地下寻找。
“吱吱吱吱——”
四面八方的老鼠吱吱声,众苗疆女子手中的探路鼠纷纷骚动起来。
“怎么回事?”
“什么情况,这是怎么回事啊?大师姐?”
“大师姐,你这新买的探路鼠怎么也要跳下去?它们是发现了什么?”
众苗疆女子手中的探路鼠越发疯狂,它们努力撑起前肢,翕动鼻头,空气中弥散出的味道让它们兴奋到难以抑制。
顿时,大师姐手中的探路鼠,疯癫一窜,整个人挣脱开钳箍,掉落在地,疯了般的上蹿下跳后,右半边难以控制地颤抖。整只鼠身剧烈狂抖。
与此同时,所有苗疆女子手中的探路鼠都激动到癫狂,纷纷试图拼命挣脱。
一时间,所有苗疆女子都震惊怔住。
什么情况!
“轰——”
一声来自地底的轰鸣,震颤大地,令众人脑中嗡嗡直响,草叶颤动。
所有人目瞪口呆地望着从地坑里钻出的一名青年。
青年手中攥着一株看起来其貌不扬的根系植物,自然又随意地交到唐百衣手里。
唐百衣低头看了看。
什么玩意儿?这也不是草啊,不可能是雷母草,看起来也太丑了。
周围一声惊呼。
所有苗疆女子纷纷捂住嘴,难以置信地美目圆瞪,瞳孔倏地紧缩。
就连端着架子高高在上的苗疆大师姐都嗓音带颤,震惊道,“篓嫁灵芝的根系?”
二师姐更是收敛起暴躁和利爪,瞠目结舌。
周遭一片安静。
所有人屏气凝神,视线紧紧盯住唐百衣手中的丑陋灵芝根,难以移开分毫。
唐百衣看了看在怀里欢快蹦跶难掩激动的瘦小探路鼠,很大方地扯下灵芝一撮根须,喂了过去。
瘦小探路鼠,哪里还有半点无精打采,它利索又果断地抬起小爪子,几下就把根须啃了个干净。嚼巴的模样似乎回味无穷。
周围寂静无声的沉默气氛,持续……直到探路鼠将根须的尾巴都吞进去。
突然,暴躁二师姐高高跳起,又惊又怒,恨不得张牙舞爪发泄狂怒。
“喂!你这个外乡人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你喂给一只老鼠了什么东西!那可是篓嫁灵芝的根啊!”
她不解气似的,整张脸憋得通红,额头青筋暴起,眼眶赤红,“篓嫁灵芝!失传几百年的宝贝!最值钱最有药效的就是它的根系!你倒好,直接喂给一只老鼠!它配吗!它配吃那么金贵失传的宝贝么!你懂个屁!你个外乡人屁都不懂就乱来!”
周遭苗疆女子纷纷怒目圆瞪,气得胸口直喘气,好像唐百衣做了件天理不容的事,好像唐百衣是抢了她们的宝贝喂给一只宠物耗子。
“哦。”唐百衣淡淡应了一声,云淡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