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海风吹凉的银质硬扣抵在穴前,薄薄的布料凹陷,灰色的水痕彻底漫衍。梁小慵轻轻地抖了一下,本能地收紧双腿,夹住他的腰。
“……回家。”好半晌,她才憋出这一句。顺着急促的呼吸,闷闷地渡进丁兰时的齿间。
“好。”
他一面干脆地应下,一面嘴唇又压回去。缠绵悱恻的吻不停,掐住下颌的手指力道不减,叫梁小慵的脸颊发酸。
她的手掌用力地拍打他的肩膀,声音从喉咙挤出几个呜呜单音节,立即被湿软的舌头顶回去。
脸侧的手向后移,薄薄的茧摩挲过柔软的脸颊,箍住后脑。她后知后觉,发现他的手掌比记忆里更宽,包裹住她的退路。微烫的体温没入发丝,贴住头皮,思绪在热意下缴械投降,沉缅在极强的安全感中。
丁兰时轻轻颠了她一下。
注意力顷刻来到托在臀尖的手中央,隔着两层布料,团着软绵绵的肉,不轻不重地揉着,刻意把内衣揉向中间,变成细细窄窄的一条绳,勒住被情欲充胀的阴唇。
“唔……”
她的眼角渗出泪意,淫液彻底地、直接地喷上了系扣,花穴在黏滑的银质面上,两瓣唇肉自动分开,把里头小小的穴口挤出,温热的私密处抵上冷硬的物件,她立时打了个寒噤。
无机质的方块被蠕动的穴肉咬住,试图吞咽进去。
挂在腰上的腿收紧,脚尖挂在半空,难耐地晃起来。
她抱住丁兰时,衬衫底下,贲张的肌肉线条随着粗重的呼吸,与在她口中搅弄进出的舌尖一起,起伏。性爱的吸引力,致命地扼住她的心脏。
怀抱很紧,咸涩的海风从身侧拂过,扬起细软的长发。
她彻底把自己丢失在这个吻里。
丁兰时像干渴的旅人,终于碰到属于自己的绿洲,不知节制地攫取。
不知多久,她的脸憋得涨红,丁兰时才堪堪舍得松开。没喘几下,他的吻又追了回来,一下、又一下,黏着,追着,细细碎碎。
“明天有课吗?”他低声问。
“……没有,”脸颊的温度烧高,她低下头,由他抱下楼梯,“周五没有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