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我会检查,如果你偷偷玩了前面,我会知道的。”这是短信中的内容。
孟希观心里清楚,当他们在游戏中时,只要迟东山看着他的眼睛,他就无法说谎。下次老师一定会问自己的。
此刻,另外三个室友还没睡,有人开着台灯在学习,也有人热火朝天地打着游戏,没有人注意被窝之中的孟希观。可是只要他发出一点怪异声响,同样是男生,他们立刻就会知道他在做什么。
迟东山也清楚说明了,不准躲进厕所,不准故意找借口让室友回避,只能在他自己的床上,让一切顺其自然。
孟希观不断抖动手臂,将那根迟东山挑选的玩具反复顶入自己双臀之中,刺戳着他熟悉的那一处酸软点,剐蹭摩擦,推拉抽插,将自己操得浑身泛红,呼吸急促。他张口咬住枕头,将枕巾都咬得湿了一片,细碎呜咽喘息都压在了棉花里。
手机开着扬声器模式。无论是他颤栗的呼吸声,还是乳胶与肉体摩擦时带起的液体滑腻声响,还有床单被子的摩擦簌簌,不管多细微的声音,统统都会被收录进去,传到电话的那一头。
不知道听电话的那个人,现在在做些什么?孟希观在昏暗之中想着,迟东山是否也躺在他自己的床上,静静地听着这一切?他会不会兴奋?会不会在不被自己看到的地方,也流露出被欲望支配的样子?他会否也一边听着自己的声音,一边想象着自己此刻的模样?他会不会只靠着电话里的响动,也在抚慰自己?
这最后一个念头,使孟希观终于小腹一紧,腿根发颤。玩具从他的后穴中滑了出去,他的身体却依然抖个不停。他将整张脸都埋进枕头中,和他的眼泪一起流淌而出的,是夹杂着腺液的稀薄白精。
电话挂断了。
孟希观在被褥之下缩成一团,自己环抱住自己的身体,紧闭双眼,无声地流着泪。
手机震了一下。他划亮屏幕,那一串没有备注他却已背得烂熟的号码,又发来一条短信。
“睡吧,小猫。”
“小猫”这个词,已经成为了迟东山对孟希观的特定称呼,只有在游戏关系生效的时候,他才会这么叫。孟希观也喜欢躺在迟东山的腿上,任由他梳理自己的头发,顺着他的背,摩挲他的面颊和眼眉,还有……被他毫不留情地扇屁股。
当他管自己叫“小猫”时,这句话就既是一个命令,也是一个安抚。
前列腺高潮十分消耗他的体力,如果孟希观此时正和迟东山在一起,那他肯定还不能休息,必须先起来收拾床铺,迟东山是不会躺在一张满是体液和精斑的床上的。但是他现在是在自己的床上,他不介意就这么睡死过去,明天再管其它的。
迟东山自然也知道这一点。
“好,我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