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泥(古言H)

掌上珊瑚怜不得(三)H(1 / 2)

亲吻间两人的情欲早被勾起,紧贴的下体,他无法忽视硬挺,沉令仪想忽视都难。而且要不是自己身上的常服厚,怕自己动情的汁液早早便会流出来,淹湿他的裤子。

裴景煜的手早就不安分地深入了她的衣领中,蹂躏着那雪白的柔软。

“晤...”她忍不住地呻吟出声。但这里是军营的后山,虽说夜已深,但如果被人看见了两个将军在此处厮磨,那以后怕是没脸统领旗下十万士兵。

“别...别在这...被看到了以后怎样帅军...”她的气息在裴景煜的耳旁了了。

他又轻笑了一声。“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将军是买来的。”

一提沉令仪又想哭了,裴景煜洞悉了她的想法,将唇轻轻印在她的眼帘上。

“不哭,相信我。”

她从家父手里接过湘军开始,无不谨小慎微殚尽竭虑,可此刻她只想全然依偎眼前的这个人,她此刻只想相信他。

“好吗?”

嗯,点了点头。

打横将人抱起,他往后山树林里面走去,将她隐匿在自己的怀中,娇娇小小一只被他完全罩在了自己的披风里面,从后面是看不到里面里面还藏着一个人的。

他撩开她的常服下摆。

“咬着。”此时沉令仪全身已经被亲得软出水了,双手抵住树干才可稳住身子,再无多余的手可以拎住衣袍,只能用嘴巴咬着。

屈辱带刺激。

将沉令仪的里裤褪去,她被他压在树干上,那滚烫的,旱了许久的肉棒没有丝毫犹豫便劈开了早已泛着盈盈水光的肉穴,深深地埋入,插入,侵犯。

两人喟叹出声。沉令仪甚至在他插入的一瞬间,销魂穴便迫不及待地绞上去。站着的姿势让肉穴更紧张,进出咕咕唧唧的,带出了不少汁液。

裴景煜含了一口酒,将她的脸庞转过来,含着酒亲吻了上去。

这酒明明就是自己在军营常喝的酒,军营的酒不名贵,且酒烈烧喉,此刻混杂着两人的口水,明明已经习惯这烈度的她,觉得自己烧起来了、整个人像在火炉上烫着,热气从里蒸腾出来,烘在皮肤上,火辣辣的。

天旋地转,整个人又热又晕。她急切地想要做些什么发泄,下腹不断的撞击又酸又软,有着什么想要喷出来,喷出来那是不是就舒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