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坐直身子,姜鸦突然僵住了,一抹绯红从脸颊快速蔓延到耳朵根。
她能清楚地感受到,被灌满的甬道里残留的粘稠精液因起身时肉壁向内挤压而流了出来,从腿间滑落。
野格察觉到大腿上粘上了什么湿湿黏黏的东西,低头看去,呼吸一滞。
姜鸦肉感的大腿中央,那被揉烂的艳红花瓣里缓缓吐出一团团白浆,再往上一点儿,印着几个牙印的一对白兔正随着她呼吸起伏活动。
“看什么。”
姜鸦抬起淬冰般的眸子剜了野格一眼,喑哑的声线又冷又媚。
屁股底下压着的毛毛虫又开始顶她,姜鸦咬着牙想从野格身上下去。
野格尴尬地收回目光,伸手拦住姜鸦的动作,把她抱起来打算放到床上。
然而回头一看,床单凌乱地掉下来半截,上面还有点点精斑和omega分泌液的痕迹,提醒他昨天发生在这个房间里疯狂的一切。
他四处看了看。
姜鸦的裤子早就被撕了,衣服则粘上了血迹──野格的血迹。
而他自己的衣服因为脱得早,还算干净。
野格长臂一伸拽过自己的白衬衣给姜鸦罩上,把她在床角比较干净的位置放下,自己则背过身把裤子套上。
姜鸦抿着唇把衣服扣子从上到下系得严严实实。野格的衬衫在她身上能当短款睡裙穿,将春光完美遮盖住。
野格整理好裤子,抹了把脸,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
空气中omega的信息素味道更浓郁了,但刚被满足过的野格目前还算贤者状态,不至于冲动。
一口气连续射了十几轮,他多少也有点儿纵欲过度。
昨天的回忆止不住地上浮,野格捂着脸叹气。
明明打了两支抑制剂,怎么还会被信息素勾到狂化?原来自己的这么饥渴吗?
竟然控制不住把比自己小那么多的omega给草了,还是对这位小少将说了那么多荤话……她甚至还是第一次。
老实说,姜鸦这个岁数还没交配过的omega了,还真一个也挑不出来。但小少将显然是装beta装了太久,身上连个标记都没有。
说到标记,野格舒了一口气。
好在自己发狂的时候最后也遵守了承诺,没射进生殖腔。
不然,若是对帝国少将做了“永久标记”这种只有配偶允许做的事情,那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喂,你还要在这里呆到什么时候。”
身后,omega压抑着怒火的声音响起。
野格微微侧过头,还是没转过身,他不知道用什么表情面对她。
“哼,对着敌人发情的垃圾,小心哪天死在床上。”姜鸦嗓子有些疼,但并不能阻止她对敌人开展人身攻击。
野格被骂得清醒了些。
敌人?哦对,他们是敌人……
野格闭了闭眼,厚实的胸膛深深起伏了几下,再睁开眼时已恢复了平时沉凝稳重的模样。
姜鸦并不是能跟自己一夜情的普通omega。
被安抚过的alpha容易对自己的治疗师产生眷恋之情,这是正常、且需要克服的。每一个军A都会被这样教育,避免他们接受治疗时对自己的治疗师产生不切实际的幻想和病态的感情。
本以为永远都没有“治疗”机会的野格早就把这些训诫抛之脑后了,现在才勉强回想起来。
他转过身,面无表情地走到omega面前,用夹杂着冷意的声音,问出了和之前十数次拷问过后一样的话:
“现在,想说了吗?”
“不——”
“别急着拒绝,你应该还记得十三天前我跟你说过什么,想想你的处境,姜鸦……少将。”
“不知道。”姜鸦依旧立刻给出否定回复。
“……那么,好自为之。”
野格眉宇间蒙上一层阴郁,转身大踏步准备出门。
手已经摸上了门锁开关时,他顿了顿脚步,突然又回过头来,一把把床边姜鸦的娇躯捞起来,单手抱着腹部把她整个人像抱狗一样夹在身侧带了出去。
姜鸦一呆,挣扎想要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
屁股、屁股露在外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