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路上漫长,苏护的首级一直用粗盐保存,可无论怎么小心保存那颗头颅早已发紫发臭,散发着恶心到令人作呕气味,可商王满不在乎的揪着苏护的头发,像是摆弄着一件小玩意随意拎起苏护的头颅摇晃着
“苏护,你也有今天?你不是发誓说永不朝商吗?”
“现在还不是乖乖听话哈哈”
商王浑浊的眼睛盯着苏护的脑袋,傲慢又狂妄地大笑着,商王臃肿的身躯与死去的苏护看起来似乎也没有什么区别,在殷寿眼中同样的可笑。这样卑劣无能的人竟然占据了那个最高的位置
“这是冀州的军旗”
殷寿又向商王献上被军旗包裹的妲己,他不露声色地掀开一角,柔媚的妲己冲商王太子微微扬起一抹惑人的微笑
商王被妲己的美色晃神,他喜上眉梢连声称赞着
“好好、”
连质子团们见到商王的态度都感到不适,他们日夜兼程为了给商王送上捷报,到现在连口水都没有喝,他们一腔赤诚热血逐渐冰凉,为殷寿为士兵也为他们自己感到不值
而崇应彪表情微妙,以主帅的脾性完全看不出这样的平庸之辈竟然是他的生父,这可真是……有意思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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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在场的人心思各异,该做的场面还是要做以展示大商的气度,太子代替商王宣布一周后举行晚宴来庆祝这次的胜利
殷寿眼尖看到殷启腰间有他送你的饰品,他瞳孔骤然收紧,急如闪电的怒火划过他的眼帘,心中猜疑不断,双手握紧指甲陷入肉里,几乎要掐出血,蚕食血肉
殷寿的情绪掩饰的极好,矜贵锋利的面庞依旧严肃,在朝臣的祝贺中甚至恰到好处的露出一个真挚的笑。不光商王和太子没有察觉到他的杀心,连在一旁的儿子殷郊都没有察觉到一丝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