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把一整盘虾都剥完了,才罢休。
序离看着碗里堆积成山的虾,有点相信林殊裕喝醉了。
这个世界好魔幻,林殊裕像是喝了假酒,一把抱住了序离,包间里的所有人,都呆愣了一瞬,随即,又恢复如常。
只有序离一个人,觉得魔幻极了。
两人坐在包间的小沙发上,序离帮林殊裕揉太阳穴,企图想让他稍微清醒一点。
实在忍不住了,什么乖乖女人设都抛掷脑后,序离扶了扶额,朝着餐桌上的人,大喊:“爸!你们到底让他喝了几杯啊!”
林父大着舌头回答:“几杯白的?我儿子这酒量不行。”
说完,还摇了摇头,继续喝去了。
序离真是一个头两个大,不过好在,散场前,林殊裕清醒了一大半。
两人不想那么早回家,索性和父母说,去街上散散步。
除夕夜的街上,人并不是很多,林殊裕将序离的手放进外套口袋,就这么安静地走着,仿佛便是人生中最美妙的瞬间。
行至湖边,林殊裕拉着序离坐在长椅上,借着头顶路灯的光,他捧起序离的脸,四目相对,夹杂着酒气的温热鼻息,喷洒在脸上,熏得序离脸上的温度迅速攀升,不用看也知道脸红了。
“干嘛?”
“乖乖真好看。”
唇瓣相贴,林殊裕强势地伸出舌尖,撬开序离的唇齿,攻城略地。
序离觉得自己也醉了,脑袋晕晕沉沉的,像是缺氧了一般。
林殊裕将脑袋埋在序离的颈窝,贴着序离的耳畔,黏黏糊糊地说:“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