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序离气喘吁吁，锤了锤林殊裕的胸膛，他才离开序离的唇瓣，带出根根银丝。

随即，又低头，啄了啄序离的唇角，最后，才依依不舍地停下。

“林殊裕。”

“嗯？”

床头亮着一盏暖黄色的小灯，照在两人的脸上，映照出双方的模样。

眼中，都盛着彼此与爱。

“林殊裕。”

“嗯。”

“林殊裕。”

“我在。”

“林殊裕。”

“在这儿。”

“林殊裕。”

“序离。”

寂静的夜晚，相爱的人相视而笑，紧紧相拥，心脏都在为了彼此而跳动得更快。

“林殊裕，我爱你。”

“序离，我爱你，”林殊裕低头一下又一下亲吻着序离的眼眸、鼻尖、唇瓣，认真地说，“不是‘我也爱你’，而是‘我爱你’，不是因为你爱我所以我才爱你，而是我自始至终都在遵从着内心，在爱你。”

“怎么哭了？”林殊裕用指腹轻柔地摩挲着序离的眼角。

“林殊裕，一定要永远爱我。”

“嗯，那你也要永远爱我，序离。”

林殊裕将脑袋埋在序离的颈间，一颗滚烫的泪珠滴在序离的皮肤上，也像是滴在了序离的心上。

或许有人会说，年少时的誓言做不得真，但，总有人的誓言就是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