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坏鸟自己抹掉眼泪,然后捂着眼睛不说话,暗地里使坏缩紧小骚穴,用力夹他。
肉穴里的层层花褶收束包围,裹绞深插入其中的大凶器,顶在花心的胀硬龟头发麻发酸。
“呃…呃……云,云儿……”
唐关呼吸紧促,阳物被小坏蛋夹得酸痛,却抵不过快意潮起,湿热的花瓣一如既往地令人骨蚀魂销。
他控制不住地用力挺胯深入,胀红的大龟头撞在娇嫩的宫口,然后迅速撤退几分,复以更凶更狠的力道顶撞回去。
自讨苦吃的小妖怪被他抓住胳膊压在身下狠狠操干,力道大得她觉得仿佛要被撞散架,被撑到极致的花穴火辣辣的痛麻之中又不断有快乐溢出,舒服到绝妙难言。
食髓知味的老男人本就一夜也空不得,夜夜进宝贝的身子疼爱她都尚觉不满足。
在她离家的两日里饱受相思煎熬,好不容易盼回来又有月事阻挠,看得到摸得到却吃不到,积攒下的欲火一夕得以宣泄,粗暴得好似要将她融进骨血。
平日里娇气的小凤凰在这种时候乖顺得很,细嫩的两条腿儿紧紧攀在他劲瘦有力的腰上,主动吻住粗重喘息的薄唇。
唐关亲着桃粉色的小嘴,下体不停发狠律动顶弄,大手抚上不甚丰满却挺翘软弹的玉乳揉捏,祈云被爹爹伺候得上下舒爽,伸展如脂如玉的手臂正要环住他,他突然直起身躯。
抚摸柔软酥胸的大手向下转移到她腰上,修长手指钳住软腰,粗红肉茎在泥泞成灾的小花穴里抽插得更顺畅迅速,一下一下顶在隐藏在层褶中最敏感的软肉上面。
祈云身体颤栗,胸前两只小白兔被撞得一跳一跳,雪白肌肤被情欲浸透,敷上一层淡粉,春水涨满花径春池。
湿得一塌糊涂的小骚穴紧窄暖热,自发吸着大肉棒吞得更深,唐关顺着那股吸力操弄得凶狠无比,发出震天响的“啪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