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初冬天气,遍地冷露寒霜,唐大人在冷水中泡了近一个时辰,身上欲火才渐渐消退,胯间肿胀的性器蛰伏睡去。
欲火易灭,心火难熄。
清醒过后,差点奸淫女儿的场景,对女儿的所作所为印在脑海,挥之不去。羞耻、恼恨,更多的是惊慌失措,煎熬痛苦。
唐关坐卧难安,辗转反侧一整宿,惊怒交加,兼之满身欲火在冷水中浸泡许久,向来身体健壮,从不生病的他,竟罕见染了风寒。
翌日一早,唐祭酒照常起身,却因四肢无力,险些跌倒在地。
好在今日不必早朝,他命清淮遣人分别到国子监和崇文馆告假,然后闭门不出,谢绝家人问安。
唐大人静躺于书房小榻上,思绪却不能安宁。
“秦月呢?”他问清淮。
“一大早便出府了,去了姨娘置在怀远坊的那座庭院。”
唐关眉头一皱,欲言又止,最后摆手让清淮暂且退下。
他对秦月厌恶至极,此女品行实在低劣,恩将仇报,无耻下流,害他险些铸下大错,奸污了自己的心头肉。
想到可爱顽皮的心肝宝贝,他心底一暖,随即又是愧,又是痛。
更有一丝微不可查、令他不敢面对的不甘与甜蜜。
因此本就宽仁的唐祭酒,没有追究秦月什么,只是不准下人再送东西接济她,更不许唐二与她有往来。
爹爹居然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