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初来癸水之时,不知月事为何物,以为是令她和其他孩子不同的怪病终于发作,吓得哇哇大哭,抹着眼泪一抽一抽去书房找爹爹。
“爹爹,呜呜呜......我要死了爹爹,没办法孝顺你了,呜呜呜呜......”
小宝贝哭得伤心惨目,正在看书的唐大人急忙扔下书,将人拉到身前询问事由,“怎么了,又受何委屈了?爹爹替云儿做主。”
“我...我身体里一直流血,止都止不住,我感觉好像马上要死了,我死之后,爹爹不能忘了我,就算以后有新女儿了,也要时常想我,呜呜呜。”
听说宝贝闺女一直流血,唐祭酒一阵慌乱,从坐席站起,抓着她的胳膊来回翻看检查,一边看一边问道:“伤在何处?岂会受伤!?”
流血部位是女儿家私密部位,但在爹爹怀里长大,最喜欢爹爹的祈云毫不扭捏,提起裙摆,指着被血染透的绸裤道:“爹爹看,在腿心。”
“放下!”唐大人如遭白日雷霆、霹雳震响,急急扭头,尴尬不已。
“哦。”祈云乖乖放下裙子,难过得很,她都要死了,还这么凶她,臭爹爹!
唐关若无其事跪坐回去,抛开那丝尴尬,看着小心肝仍旧稚嫩青涩,却日渐长开的绝世娇颜,颇有几分“吾家有女初长成”的骄傲欣慰,“云儿长大了。”
细语轻声哄着闺女,告诉她并无大碍,随即遣人去请萧姨娘,女儿家的贴身事,让姨娘来教导颇为合适。
初次癸水给爹爹看,他很凶,这次也要凶人吗?这次是他自己要看的,应该不会再凶了吧?就算是爹爹,也应该讲理的!
唐关一手掀开宝贝身上穿的银泥裙,修长指尖触上湿透的亵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