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不甚热衷房事,毕竟半生已过,算上亡妻,也有一妻二妾,鱼水之欢享过无数,却从未有哪个如此大胆放肆,口吐这等粗俗不雅之词。
他羞恼不已,目含薄怒捂住女儿口唇,按在小蚌壳上的手却无所适从,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讨厌鬼!
小气鬼!
不摸就不摸!那她也不要帮他摸了,祈云放开狰狞的大怪兽,抽手出来,生气地背过身去,小手滑进衣裙,找到被水淹没的花瓣,自己摸索揉搓。
反正都是手,自己摸也一样的啊,才不要臭爹爹帮忙。
抚慰性器的小手撤离,欲火不受压抑,喷薄而出,烧掉唐关仅存的那点理智。
祈云觉得腿心好像稍稍舒服一点了,正四处试探,找更舒服的地方,就被粗暴翻过来,仰面躺着,身上松垮垮的银泥裙被三两下扯掉。
宝贝闺女大片雪白肌肤裸露在外,藕粉色的肚兜高高挑起两点,看得唐关头脑发热,欲望更上一层楼,俯身吻在肚兜上,隔衣含住一颗挺立的乳尖,舔亲噬咬。
手再一次探进女儿的亵裤,分开湿漉黏腻在一起的两片花唇,找到不停吐着花汁的小巧穴口,揉按上去。
手指用力,向里陷入一个指节,穴口的褶皱立刻围上来,讨好蠕动,淌出更多爱液欢迎来客。
处子穴紧得不可思议,吃下去一根手指都极为艰难,要如何吃下去他胯间的庞然巨物?
唐关挺着胀硬的性器,脑子停滞,无力思考,一心想着如何发泄欲望,小宝贝湿热紧窄的处子穴,是那根胀得快裂开的欲根最好的去处。
他快速脱掉裤子,昂扬粗长的东西弹跳而出,胀到颜色黑紫,上面黏腻一片,硕大的龟头顶断不断渗出透明清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