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两个服务员在客厅整理,另一个服务员小姐走进内室,低头客客气气地跟你说起了话:
“陈小姐,董先生让我过来传句话,今晚东楼楚花阁,七点半用餐,您要是想去就去,不想去的话我们把餐给您送过来。如果您愿意去的话,衣服给您放在外间衣柜里了。”说罢看你点了头,又更加和气道:“董先生还说让您受委屈了,请您晚上允许他回屋来向您赔礼道歉...”
你不知道董北山还教服务员传了什么,连忙点头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会去的...嗯,你,你让人到时候来接我吧...”
女服务员一躬身出去了。
这一晚你整了气色,仍然不落下风地陪在董北山身边去吃了晚饭。席间语笑自然,到底也是强撑着回了屋。董北山要抱你,你一扭身就跟他画了楚河汉界,一口一个我要养病,一口一个董老板把他往外推。
就这么拉扯了叁天,你最后一夜才松了口。让董老板尝了尝你陈妤的肉皮儿有多嫩。好一段时间没有亲热,你皱着眉,撒着娇,喊着疼。几分真,几分假,几分拿俏使坏。
只可怜了董北山,素净了小半个月,如今美人在身下也不能放肆开怀,得顾着你,得哄着你,得浅入浅出,得慢慢操弄。
云销雨歇之后,你趴在他的怀里,又说着一些痴话,“我知道这行是青春饭,千里搭长棚,哪有不散的,要是你提前厌了我,我也没地儿哭去。东叁省董老板就是规矩,我又算什么。他们都说让我趁这几年在你身边有脸的时候,要点钱要点房傍身。可我,可我就想要董老板的心,是不是太傻了。我有时候想想,我也觉得我真是个好骗的傻姑娘。”
茶得不得了,娇气得不得了。董北山喜欢得五迷叁道。
董北山又气笑又觉得心疼,哪个男人听了这种话心里不是一滩水。他跟你许诺跟你说定,还跟你拉勾上吊,做着小孩子的把戏,保证只有你一个,保证把你放在心上。
“还有不准打我屁股了,无论怎么样都不准。”你抓住机会给自己加码,要他再拉次钩。
“你呀,你呀。”董北山一边伸出手指作势要和你拉钩约定,一边趁机把你骗到他怀里,小擒拿的招数按好,刚拉上的小内裤又扯下来。
“你呀,你呀。”他又重复了一遍对你的无奈,手掌轻轻地摸着你的屁股。
“疼,真的疼。”他都没打你就先叫了疼,叫得他心痒难耐。
他伸出手指摸去你刚刚与他交合的花穴,另一只手则用了极轻的劲儿扇打你的屁股。
阴道内的逗弄抽插和屁股上的扇打抚摸此起彼伏,你不到半刻就泄了身,情液滴滴嗒嗒流在董北山的大腿上。
你又气又恼又羞,嗔怒他说话不算话,他把你抱回怀里,仰躺在床铺之上,你的腿间沁着亮晶晶的水。
“我答应了以后只睡小妤一个,其他的我答应什么了?”他的性器横冲直撞,这次你没得阻拦,发骚小猫似的叫哼,时不时骂他一句坏人。
“说得挺对,你男人我就是东叁省最大的坏人,你陈妤是自投罗网,除了在我床上,没地儿哭去。”他说着助兴的话,你眼圈泛红掉泪,但下面的穴里流的水更多。
浓似酒。香汗渍鲛绡,几番微透。
从延边回来,又是攒的局一堆好话求董北山去坐坐。董北山去了,只不过这次是有别的打算。金颂也在,看样子如今也是如鱼得水了。其实董北山没立场说他们家献美求荣,毕竟他是受用得利的那个,只不过有些事情有些话他家做得太过分了,是该敲打敲打。
他只是叫姐姐姐夫来哄哄你,又不是叫他们来压你。
他董北山的人轮得着别人管教吗?
饭局还没开始,金颂给董北山递火点雪茄,董北山受了这份讨好,又说,听说金老板各处跟人说,和我是连襟?
金颂听了这话,松木条没拿稳,没敢接话。
“说的也对,你妻妹嘛是我家里的人,咱俩要论是这个关系。”他话锋一转,又说,“但你又说你妹妹什么做情妇的本分,是不是自己打自己脸了,金老板。”
金颂只能赔笑,出了一身冷汗,连话都不敢说,董北山把雪茄点好,又拍了拍金颂的肩膀,提点和警告不言而明。
虽然几十双眼睛盯着的金颂没能从董北山手里捞到什么实质性的好处,不过是董北山私房里出的红包。但这一切在饭局的其他人眼里看见,又是他们金家得董老板器重的铁证。连“情妇”二字都不准说,下一步恐怕还真要当成一回事了呢。
哎呀,真是恨得人牙痒痒,艳羡得人眼出血,怎么就轮到他们金家和董老板搭上关系了呢,还是枕头风的裙带关系。而这殊荣背后的甜与苦,就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