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高强度性爱过后,瞿苓感冒好得也差不多了。
风寒感冒,捂点汗出来就好了,她哥身上热得跟暖炉一样,她被暖炉抱了一天,好不了才是怪事。
只是第二天醒来,腰酸腿软。
她依稀记得,自己昨天肚子里好像都被哥哥的精液灌满了,就因为她说了一句想要哥哥下次射得深一点,导致她一天都没下过床。
哥哥没在身边,但是从厨房传来的香味来看,应该是在做早饭。
瞿苓扶着腰起床洗漱,又扶着腰走到餐桌旁。
“嘶······”刚坐下,腰肢上传来的酸疼感就让瞿苓倒吸一口冷气。
“先吃点东西,等会儿我跟你一起去公司。”瞿榛端着两碗面条出来,放了一碗在瞿苓面前,又把筷子递给她。
瞿苓有些茫然:“今天有什么事吗?”
“吃你的。”瞿榛没回答,夹了一筷子面条开始吸溜,咽下去之后才若有所思一样开口:“有点事要跟瞿承嗣讨教一下。”
瞿苓手一抖,筷子差点掉地上。
什么事值得她哥用上“讨教”这两个字?
对方还是瞿承嗣?
瞿承嗣有哪方面是比她哥强的?
“嗯······好。”鉴于昨天自己祸从口出被按在床上操了一天,今天瞿苓不敢再多说什么。
只能祈求堂哥自求多福吧。
她说错话只是被哥哥按在床上操,瞿承嗣要是说错话,估计得被她哥按在地上打。
如果瞿榛知道她在想什么,估计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在她眼里变成那种暴君性格了。
吃早餐的期间,瞿榛手机响了。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接通之后顺手按了免提。
“什么事?”
吴锐熟悉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瞿队,你那天晚上,是不是打了那个小畜生?”
“嗯?”瞿榛筷子停下,他努力回忆了一下,才又回答:“踩了一脚,怎么?”
“肋骨骨裂,瞿队,小畜生的律师要告咱们暴力执法怎么办?”
瞿苓听见这句话,差点没被嘴里的面条呛死。
一脚?肋骨骨裂?
但是瞿榛看上去还是波澜不惊的模样,随口答道:“按照法律规定,在他可能会伤害甚至杀害我妹妹的情况下,在我鸣枪警告他还不知悔改的情况下,我弄死他都算正当防卫,肋骨骨折都只是轻微伤,只是骨裂还想告我暴力执法?让他告,你看法官听谁的。”
瞿苓:······
电话那头的吴锐:······
怪不得这人在家里高枕无忧呢,小看这只狐狸了。
“不是,瞿队,你怎么证明他不知悔改?据我们了解,现场唯一的摄像机已经被你鸣枪警告的那一枪干碎了,存储卡都没个全尸。”吴锐觉得好玩,又继续问。
“有请被害人发言。”瞿榛懒得回答这个愚蠢的问题,把手机推给瞿苓。
瞿苓傻,但是她只是在哥哥面前傻。
她思考两秒,就面不改色回答:“我患有中度抑郁症,精神状况很差劲,有市一医和武警医院的病例作证,对于案发当天的状况,我回忆不起来了,只记得被告试图掐我的脖子,好像是想对我进行强奸或者别的侵害。”
“我操,妹妹,你有没有轻度精神分裂的病例?”吴锐吸了口冷气,又连忙问她。
“有,中度抑郁加上轻微精神分裂。”瞿苓看了哥哥一眼,还是如实回答。
压力太大,导致她刚开始发病的时候,会偶然出现幻听,这属于精神分裂的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