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苓醒来的时候,天光大亮,身边已经没有哥哥的身影。
脑子里还留存着昨晚的记忆,她半夜爬床,被哥哥用手插到高潮。
然后······
瞿苓不记得了,她只记得自己昨晚迷迷糊糊的,哥哥最后到底有没有和她做,她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不过昨天输进身体里的药水起了很大的作用,她睡了昏昏沉沉的一觉,现在已经不会像昨天那么难受了。
她撑着身体抱着被子坐起来,在发了一会儿呆之后,才想起来低头看看自己。
不出意外,身上穿着她早就准备好放在衣柜里的吊带睡裙,经过她一晚上的蹂躏,睡裙松松垮垮挂在她身上,多动两下可能就会掉下去。
昨晚到底做了没有?
瞿苓有些茫然,她身上是有些酸疼,但因为感冒有些严重,她没办法分辨那究竟是感冒的病症,还是她昨晚被哥哥干得腰酸腿疼。
想了很久,瞿苓决定自己看看。
瞿榛端着一碗白粥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妹妹满脸茫然掀开被子,努力往她自己双腿间看的模样。
看上去有点蠢,还有点好笑。
“呵。”瞿榛轻笑一声,走到床前,抬手屈起手指在妹妹头上敲了一下,“看什么呢?老子是那种趁你生病强奸你的人?”
“痛······”瞿苓被他敲得疼了,双手捂住脑袋,满眼委屈抬眸看他,“我明明什么都没说啊······”
而且什么叫强奸,她明明就是自愿的。
瞿榛把手上的碗往床头柜上一放,转身去自己外套口袋里拿烟,对着瞿苓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给你叁分钟喝完粥,我去阳台抽根烟。”
“怎么喝粥还有时间限制?”瞿苓扁着嘴,不懂他到底要干什么。
瞿榛点燃嘴里的烟,吸了一口吐出青灰色的烟雾,浓密的眉在烟雾中微微扬起,“快点喝,我抽完烟回来操你。”
瞿苓:······
“嗯······”瞿苓羞得脸都快埋进粥碗里,喉咙里发出的应答声微弱得像蚊子发出来的一样。
她小口喝下一口白粥,心里莫名有些窃喜,哥哥愿意和她做爱的话,是不是代表他已经原谅她大半了?
虽然也有可能是这几天被她磨得性欲上头,但是不管怎么说,哥哥愿意碰她,没有推开她,就已经让她感觉很开心了。
瞿苓很快喝完一碗白粥,刚才饿得不断发出哀鸣的肚子也终于安分了一点。
瞿榛抽完一根烟从阳台进来时,正好看见妹妹满脸通红把碗往床头柜上放。
“脸怎么这么红?又发烧了?”他皱着眉走到妹妹身前,抬手摸上她的额头。
他实在是对妹妹脸上发红的状态有点心有余悸,昨晚这小东西爬床的时候也是这个模样,结果就是闹得他一整晚没睡好。
瞿苓脸上更红,她用脸颊蹭了蹭哥哥的手,水盈盈的双眸仰视着他,“嗯···小骚货发骚了···要吃哥哥的鸡巴才治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