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第一天,就这样无风也无浪地悄然而逝。
晚上,好友闫婷给沉晓荷打来电话。
“沉晓荷,你是不回来了吗?”
“对呀,我结婚了,现在正在南大上学,我不回美国了。”
“你个死丫头,居然让我猜对了,我说你怎么好几天都不见踪影呢?你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闫婷,我怎么觉得你这句话,听起来这么别扭。”
“你别管了,反正就是那个意思,你明白就好了。你不是一直都没玩够吗?为什么突然就结婚了?”
“唉,说来话长,反正我是被逼的”,她一脸无辜地说。
“明白,明白,我理解。”
“你呢?在美国怎么样?”
“挺好的,咱们以前常过的日子,没什么改变。你呢?结婚之后怎么样?”
“不怎么样”,她失落地说。
“我明白,都说婚姻是坟墓,肯定好不到哪儿去,我同情你。不过说实话,沉晓荷,我很想你。”
“我也很想你”,她可怜巴巴地撅着嘴。
“没事,等我放假回家,我们再相聚。”
这时,门外有人敲门。
“请进”,沉晓荷一边打电话一边说。
陆廷将门推开,他穿着一套蓝色丝质睡衣,“晓荷,很晚了,没什么事,早点睡觉。”
“知道了。”
他随后将门关上。
“刚才说话的是谁?”电话那端的闫婷问。
“是我老公,他提醒我,让我早点睡,那我不跟你聊了,我怕他一会儿再过来。”
“行,那咱们改天再聊。”
沉晓荷挂断电话后,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快午夜十二点。
她赶忙关灯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