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着刀总觉得自己好像漏了什么重要信息,潸然啜泣的时候忽然意识到:“什么叫,这次没吃药啊。”
她刚才推开宫二为什么那么容易,宫二的内力呢。
上官浅颤抖着去摸他的气海丹田,惊愕地瞪大了眼睛:“你的内力去哪儿了。”
宫二沉浸在肉欲里,埋头在她脸侧耳后亲吻,听到她爆发的尖利质问,茫然地抬起头。
“你的内力呢!”
“没了。”他有些沉默地回答了她,不太想提这个话题。
“怎么会——”上官浅的刀锋压住他的咽喉,血珠子沁了出来,森冷的刀锋让他本能地仰起脖子。
“你上一世明明——”她的声音顿住了,如果半月之蝇不是毒药,他重新服用,会改变发作时间。也就是说,她告诉寒鸦柒的时间,是真实的,正确的,宫二没有骗她。
难道宫二从来都没有骗过她。
他低下头,越来越近,她的手被迫往后让,始终没能真的划烂他的脖子。
他又吻住了她的唇,浑然不在意他的小命就捏在她的手心。
原来宫二没有做局诓骗她,只是将计就计,被她出卖之后提前服药,改变了发作时间。
虽然没有赢,但她没有那么生气了。
也不能强求别人什么都不做,等着被她杀。
哪有要求猎物坐以待毙的道理。
她忽然觉得很畅快,很开心,原来她没有从头到尾被利用,她还是差点赢了的,宫二的弱点是真的被她找到了,交锋的乐趣在于势均力敌,她并不是彻头彻尾的失败者,她没有班门弄斧,宫二没有嘲笑她鄙夷她,他险些死在她手上。
她回应了宫二的亲吻,咬他的嘴唇,舔他的舌头,和他在唇齿间互不相让,挂在他腰上纠缠。
后来被他放在了妆台上,她才想起来宫二的腿伤了,可她偏偏不心疼,手指蹭过他额角的冷汗:“宫二先生这是累的?”
听出了她调侃的意思,宫尚角从她胸前抬起头,又吻住了她的唇,下半身撞击她,手指碾在她的大腿内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