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她不过是个外人,从来都只是个外人。
“宫远徵的毒谁扛得住!跟严刑拷打有什么区别啊!定会屈打成招。”
“还是有区别的,严刑拷打定会留下疤痕,新娘子还是漂漂亮亮的好。”
宫唤羽话里有话,朝着宫子羽宽慰地笑道:“等宫远徵证明了云姑娘的清白,我定求父亲做主,将云姑娘许配给你。”
不可以。
上官浅轻轻蹙眉,如果你死了,宫子羽的新娘必须是我。
“那我送云姑娘去徵宫。”
孤男寡女,又生情愫。这蠢货!不如杀了他,以绝后患。
“既然下毒之人是对上官姑娘出手,上官姑娘也应去医馆诊治。”
上官浅有些讶异,宫二何时这样好心,又这样多管闲事,还是说,他已经对自己起疑了。
她刚才的表情不小心露出杀意了吗。
应该不会吧。
她笑得和风细雨,菩萨面庞,温柔和煦的样子。
既然他已经起了疑心,再推托只会惹人怀疑,只能轻轻颔首。
刚好,和宫子羽他们同去,若是有机会,也能矫正一二。
作者有话说:
要猪猪!好久没这么高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