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莉越说越坚定,恨不得当场发起毒誓,在保命面前,她没有丝毫犹豫,亏欠的那套也被她当做借口搬了出来。
她从金老板的话里也听出来了,想整严溪的不止她一人,那就怪不得她了。
人性的恶被她表演的淋漓尽致。
金老板看着面前女人变脸的戏码,觉得有趣,这掌管他人命运的滋味确实舒爽。
“啧啧,这就将人卖了啊?之前不是还道貌岸然的吩咐我们,不要动别的手脚,你只是需要你姐姐的骨髓救命而已吗?”
他捏住严莉的脸,力气很大,严莉莉脸被捏到发红发痛,却不敢表露出来,挤出了谄媚的笑。
“这也是救我的命啊…我身子骨弱,不经玩的。我姐姐长的漂亮,也有经验,她能和两个男人睡的热火朝天呢~一定可…”
“行了!”
金老板目的打到,反手将人推倒在地,他也要忙着收拾行头,没空看这病秧子演戏。
“唉,要是我说不定真会心动你的提议,毕竟我和你一样没有良心,也喜欢睡漂亮的。”
金老板假模假样的惋惜,勾了勾嘴角,脸上的横肉显得扭曲,
严莉的眼睛一亮,刚以为获得了转机,又听见他话锋一转,
“可惜,我只是一个传话的,做不了决定。”
他指了指屋子摄像头的方向,
“很不幸,你失去了唯一一次获救的机会,带走吧。”
严莉的眼前一黑,再没有说话的机会,绝望的被人捆住手脚,带离了房间。
…
严溪的房间很快迎来了生人,知道自己大概率不会在被转移到其他位置,悄悄按下了只能使用一次的定位发射器,便任由两个女人摆弄。
两个年龄偏大的女人都是佣人装扮,表情木讷,习惯了看见年轻的女孩被人凌辱。
点燃了特质的熏香,带上面罩就开始做自己的工作。
她们的力气极大,严溪被按在床上,手脚都被拴住。
“你们要做什么?”
严溪伸着脖子问两人,短发的女人动作熟练的拿出了工具箱里的白本。
翻开第一页。
【我们是聋哑人。】
严溪皱着眉想,怪不得她们对她的叫喊一直无动于衷。
【配合我们,之后你可以好受一点。】
短发女又翻了一页,确定她看清后,便收起本子,套上手套开始干活。
严溪整个人像是被伺候着做了一套精油SPA,她被里里外外的擦拭干净。
身上被抹了一层散发着异香的精油。
两个人的表情过于机械化,严溪害怕的情绪都暂时减退,整个人都有些懵,脑子转的很缓慢。
一套流程下来,严溪刚以为要结束了,就见另一位卷发女人拿出了一大一小的两个阴茎形状的硅胶体。
和短发女用手语交流了一下,小的又被拿走,换了个更大的回来。
严溪两眼一抹黑,即便知道她们听不见,她忍不住朝她们喊,
“这…这不合适吧?不塞不行吗?”
【扩张,不会受伤。】
短发女在本子上刷刷写了几个字,严溪看着腿都软了,这感觉过于怪异。
卷发女拿着假阴茎,面上的表情没有一丝波澜,就像是妇科医生准备对她进行检查。
卷发女挤了大量的润滑液在假阴茎上。
“嗯…”
严溪的腿被链条扯着,强行张开,她们为了效率,将两根同时插入。
“呃…不行…痛啊。”
严溪脸都皱在了一块儿,也没有获得怜惜。
她的喘息只有她自己可以听见,流淌的汗液让身体上的精油变得更加滑腻。
只有天花板的镜子知道这一幕有多诱人犯罪。
完成了工作,两个女人对视了一眼,紧接着门被敲响。
严溪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疼,她眼睁睁看着卷发女人一步一步朝门口走去。
刚压下去的恐慌情绪,汹涌的朝她袭来,她想祈求她们不要开门,但张开的嘴却说不出一个字。
心脏好难受…
她的眼皮开始往下耷拉,空气中弥漫的香薰味又变得明显。
好晕…
感觉,要窒息了…
…
凌晨,一点十四分。
“郁总。真不骗您~”
金大牙脸上挂着虚伪的笑,看着人想把他这张油腻的肥脸撕烂。
“您要找的人真不在我这儿!”
“你看看你带着人,把我这么大的场子都掀翻天了不也没找到,反倒客人都给吓跑了。”
“你瞧瞧,我这可怎么做生意啊?”
金帝斯整整六层楼,客人被郁彦的人吓得一溜烟全跑了,值钱的物件逮一个砸一个,金大牙心疼的直滴血,这栋喽兑出去可都是钱啊。
他被郁霖和郁彦两人阴戾的眸子盯着,
心里发怵,但面上不能显,硬着头皮撑着,话密的一句接着一句,连带着小弟一起捧哏。
定位和得到的口供一致,人肯定就在这里,郁霖没和他废话,将查到的资料甩到他的脸上。
“我的人前脚被你手下绑了,后脚你就转移了资产准备出国?挺巧啊,金老板。”
“你他妈想死就直说,做了那么多缺德事,我可以送你去枪毙。”
郁霖一脚将人揣在地上,脚踩在他脸上狠狠碾,
“人被你藏在哪里?说!”
金大牙的手下还想着出手,被郁彦身后的保镖直接制服,
“好,好,我说我说!”
金大牙认怂的速度比他们想的还要快,郁霖没卸力,
“说,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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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了,但不是立刻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