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当着他们的面交欢、毫无廉耻的男女
就像泡影般,啵地消失了。
不信邪的他们走进房间,四处探查,却始终没能找到任何藏人的地方。
与此同时。
“呃额呜呜”芙洛瑞拉此刻的脸颊如同烧红的葡萄酒,双腿被拉得大开,艰难地承受着身上越来越快的撞击。
鸟人一遍亲吻着她的下巴,一边肆无忌惮地把性器往她穴肉深处里塞。
“为什么”金发少女努力地摇着头,茫然又羞耻地用手掩住脸。
她不知道为什么四周的治安官会把他们当成空气。
但那么多男人挤在这个窄小的房间里,来回走动,眼神扫荡,而她却一丝不挂
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实在太耻辱了。
他们的交谈声,脚步声,还有鸟人凿弄的水声混杂在一起,让她紧张得小穴不停收缩,额头汗水涔涔。
救命
这跟裸露play有什么区别?
她才不要在这么多人面前做爱啊啊啊——
“芙洛瑞拉,”鸟人啄吻着她的颈侧,托起了她的腰肢,笑眯眯地喟叹,“你越来越紧了,看样子很满意这些‘观众’吧?”
金发少女绝望地闭上了眼,不想面对房间里都是人,但她还要被迫高潮的现实。
大号快点啊。
再这样被他玩下去,她一定会疯掉的。
另一边,大街上。
从家里偷溜出来的兄妹俩正在朝着教会的方向进发。
“呜呜”黑发红眼的女郎捂住了小腹,并拢着双腿,忍耐着逐渐蔓延到全身的情潮。
大小号共感就是这么麻烦。
芙洛瑞拉被操得脸颊滚烫,直接导致了她现在也站不太稳。
“妮娅,”尤利塞斯看着自己突然停下脚步的小妹妹,不由露出担忧的神色,“你怎么了?”
“没事。”薇吉妮娅抿了抿唇,抬头恶狠狠地盯着某个方向,“我们快点快点过去吧。”
该死的鸟人。
她一定要宰了他。
尤利塞斯不明所以,叁两步上前,拉住了踉踉跄跄的妹妹:
“等等,这个方向不是去教会吧?”
薇吉妮娅深吸一口气,心思飞转:
小号,她要尽快救。
教会里那个人,让尤利负责就好。
她之所以拐最单纯的叁哥出门,就是为了伺机开溜,去解救芙洛瑞拉。
“哥哥,”女孩仿佛红色鸢尾花般明艳的的眼眸轻眨,盈盈地望向尤利塞斯,“我不想再去教会了,那里让我感觉很害怕。”
尤利塞斯愣了一下:“那——”
“你一个人去可以吗?”薇吉妮娅捏了捏自己的裙边,适时垂下头,露出乖巧的姿态,“我在这边找家咖啡馆,坐在里面等你。”
尤利塞斯倒没有怀疑妹妹的说辞。
昨晚的意乱情迷带来的愧疚感,让他对妹妹多了一层柔光滤镜,所以他完全能理解自己稚弱无辜、单纯善良的小妹妹为什么害怕。
谁会喜欢再去一次关押自己的地方呢?
在昨晚之前,他也不知道教会下面还有那种藏污纳垢的秘密监狱。
也不知道妮娅在里面吃了多少苦
男孩棕蜜色的眼瞳看向妹妹时,又多了分怜惜:
“妮娅,我答应你,这件事就让我收尾吧。”
薇吉妮娅翘起唇角,心情愉悦:“谢谢哥哥!”
看,尤利就是这么好哄。
换成大哥或者二哥,根本就不会信她的鬼话。
“这个拿好,”尤利塞斯叹了口气,又给她塞了一个钱袋子,“里面是你的零花钱,买点好吃的好玩的,然后乖乖等我回来。”
“嗯。”
尤利塞斯望着妹妹洋溢着笑意的眼瞳,心里一颤,一股异样的情愫再度涌到胸口,迫使他慌忙转眸:
“那那我就先走了。”
“路上小心。”薇吉妮娅压着狂喜,但还是努力装作镇定地跟他挥手告别。
兄妹二人就这样分开了。
等尤利塞斯离开后,黑发少女表情一变,瞬间从乖巧切换到了阴冷。
“死鸟人”她知道,以她现在的水平去救小号,无疑是给那个怪物送菜。
对方可以当着那么多治安官的面肆无忌惮地跟自己做爱,就说明他动用了强大的精神系法术,屏蔽了他们的感知。
在传统魔法体系里,最危险的就是精神法术,可以轻易迷惑他人的心智和五感,制造幻境。
薇吉妮娅上课的时候就听说过,那些精神魔法大师无一不是顶尖的骗子和政客,一旦出现就会掀起动荡。
要对付这种人,必须得找个帮手。
薇吉妮娅揉了揉发红的脸颊,忍住身体里翻滚的热潮,靠在墙边拿出了一个她差点遗忘的道具——
诺厄之前给她的冰晶雪花。
无视任何距离,只要注入魔力元素就可以使用。
她捧起了那片晶莹的小雪花,晃了晃:
“喂,诺厄,在吗?”
雪花闪烁了几下蓝光,很快就冒出了一个冷冰冰的的少年嗓音:
“你在哪?怎么现在才联系我?被谁抓走了?”
他的语速飞快,逼问的口吻非常强势,以至于薇吉妮娅都懵了一下。
这家伙是在担心自己?
“告诉我你现在的位置。”城门口拖着大剑,身上的衣服被污血浸透、跟那帮教会血徒战斗了一整晚的诺厄抬起头,冰蓝的眼瞳眯了起来,“我去救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