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過來。」梁彩兒的神情,像隻受傷的困獸。
「彩,我從不輕易許下承諾,妳認識我這麼久了,該知道我不是這樣的人,彩,妳和旁人不同,妳是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人之一,妳被人傷害,我也感到痛,我希望不只能平撫妳的痛,更希望成為妳的避風港,能讓妳從傷痛中走出來,我比任何人都在意。」吳瑞熙淺淺一笑:「來,過來給我抱抱呼呼。」終於,梁彩兒走入他懷裡,吳瑞熙輕拭她的淚,嘟嘴道:「為那樣一個男人哭,不值!」
梁彩兒破涕為笑:「要為怎樣的男人哭才值?其實都不值。」
吳瑞熙露出好看的微笑:「嗯,又不是偷了妳的房、妳的車,還好還好,妳該慶幸大笑,才是。」
梁彩兒舉杯:「為趕走壞男人乾杯!」兩人碰杯暢飲,喝的不亦樂乎,卻也種下大錯。
次日……
「阿凱?你怎麼回來啦?」
「先把這藥喝了……」魏齊凱面色冷硬如石,語氣強硬不容人拒。
吳瑞熙怕觸怒魏齊凱,小心翼翼地一飲而盡,也不敢問是何藥。
直到收碗離開,魏齊凱都不置一詞,吳瑞熙坐直身子,頭仍有些脹疼暈眩,昨晚發生甚麼事?一件也想不起來,只記得喝了酒,跟魏齊凱暢快地大肆歡愛,可是魏齊凱不是回南部嗎?怎麼會……
吳瑞熙正想下床去卻聽見,梁彩兒的聲音在身旁響起:「別去!他正氣頭上呢。」在昏暗的房間裡,瞧不清梁彩兒的表情。
「彩?昨天,我,妳,我們……」
「我也不記得了。」梁彩兒的語氣有些顫抖。
門開了又關,魏齊凱冷冷地語氣宛若由北極而來:「你們誰要告訴我,為什麼我昨天回來,看見梁彩兒,騎到你身上!」
「阿凱,昨天我們喝了點酒,才酒後……」
「可你平常不會這樣的,」魏齊凱十分受傷:「你不願接受女人,不是嗎?為何梁彩兒就可以?分明是你願意!」
「阿凱,我……」吳瑞熙想辯解,卻一句話也說不出口,他很在意彩,他分不清楚「在意她」的情緒中,那層不清不白的意味這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