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亦凡:关禁闭还能来?
编辑大大(玨玨):据说关到你签售会那一天为止。
叶亦凡:瞭解了。
看来这位是个有权有钱有间有顏相当霸道任性的主就对了。
「滴滴。」光脑又传来新讯息。
大哥(叶亦泽):这周六有空吗?
叶亦凡:有。
大哥(叶亦泽):早上八点在宿舍楼下等我,我会开悬浮车接你。
叶亦凡:好。
大哥(叶亦泽):那天带你去看机甲赛。
叶亦凡:好。
滑着视窗,大哥的头像还没有黯淡下去,但他似乎也没有要继续说的必要。
从小到大他好像都是这样不苟言笑,瘫着张脸。
只说必要的话,只做需要的事,是个很有原则的人。
其实挺好相处的,只要不违背他的底线。
但大家总是说他很难相处,尤其以他二哥为首,常常批判他脸冷的像块冰。
所以在七个兄弟当中他对他二哥有点偏见,觉得比四哥还讨人厌。
甩了甩头不去想那些纠结的事情,他拉开柜子拿出一个黑色的木箱,里头放着他找人订作的顏料,摆好一系列工具后他拿着笔洗筒跑去浴室装水。
然后他拿着铅笔开始简单素描,过了约半小时后他打好稿,换了水彩笔便开始打底上色。
之后漫漫长夜他挥舞着画笔,一笔一划地照着自己的直觉绘製;感觉这里浓了就加水调淡画,觉得这里淡了就沾顏料画浓。
熬了一个通宵后他终于大功告成,便连澡也没洗地回到床铺上睡觉休息。
结果隔天早上定的闹鐘响起时,他拖着还有些昏昏沉沉、想要继续睡下去的感觉,起了个大早想要去学校附设的小邮局将签绘和签名书寄回给出版社的编辑。
看着也起床的室友,他好奇地问了一下:「尼路,昨天你怎么没有去参加联谊活动?」
抓了抓散乱的头发,尼路无奈地说:「唉,别说了。昨天我表哥把他的宠物弄丢了,我礼拜三一大早课都没上就跑去帮他找,结果找到凌晨都没找到。」
「你表哥?」
「哦,我表哥是金玫瑰的教授。」
点了点头表示瞭解,叶亦凡便衝进浴室里开始洗漱和洗澡。
等换好衣服全身上下也整理好后,他嘴巴便叼着两片抹着草莓果酱的吐司出门去了。
慢慢地踱着步伐、缓缓地啃着早餐,这就是属于大学生的悠间时光啊,叶亦凡心中无限感叹着。
进到附设的小邮局里,叶亦凡把包好的包裹推给窗口里的邮务人员,邮务人员请他用光脑感应窗口边的收费机,因为他已经照着他包裹的重量及大小算好了金额,就差付帐这个流程了。
「嗶嗶。」伸出手腕上的光脑贴着收费机感应,光脑帐户顿时被扣了两百元整的星币。
解决完签绘事情后的叶亦凡,无事一身轻地漫步到周四第一堂课的教室,准备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