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清，说不明白的世界。

杜道毅看着镜子里的人，脸上的表情讽刺口吻说道「我到底是谁，要别人来认定？」自言自语。

「那么，你是谁？」镜子里的杜道毅开口回应，现在是深夜11点01分，本该映衬站姿的人盘坐在地，打着哈欠说话，镜子里的时耀直视镜子外的杜道毅。

到底是杜道毅还是薛时耀，镜子外的人看着嘴角满意地笑出来，镜子内的薛时耀一脸无趣看着镜子。

「不需要分，谁是谁！该拿回来就是要拿回来。」镜子里外的两人说出同一句话，恶魔无法控制的原因，而孔灿植存在过去的死神，地府忘川河绑住的亡灵冲刷受苦，他要担起两个人的责难，在过去，在现在，更在未来，没有轮回的一天没有圆合的一天。

一切都没有为什么，是三界欠他们的，他们一再的经歷苦难修行，回到人界，天和地一直在给它们考验，这哪算是考验简直就是要选边站的极端，他们不屑伸出来好意的手。

「偽装。」镜子里外的人同一句话说道。

「道毅，你做恶梦吗？还是梦游。」辜成禹听到两个人说话声音，敲门进来看见杜道毅倒在病床的地板上，手急忙按下紧急按钮，让急诊医护士过来检查。

急诊室人员稳住杜道毅生命跡象是第一要务「需要做精神评估。」辜成禹觉得这是必要手段。

辜成禹安排梁森汉医生到院为杜道毅做评估，可是杜道毅的身体机能稳定，就是一直醒不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毅有用药吗？」辜成禹看着白影学长手上检验出来药物数据，伸长脖子想知道。

白影将资料给精神科讨论后，转手交给辜成禹。「非常乾净。」

「怀疑是分解？」辜成禹望着精神科医师问道「阿毅打算转到精神内科去，这样不对啊，他的身体是怎么回事？」

白影看了一眼在角落的陈叔后，他很不愿意但现阶段有许多是科学解释不出来。「学弟，有什么信仰宗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