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自然而然地融入到了这氛围中,带给她一份不可触碰、无从捕捉的空虚,需得他填充。
那,是不是就是感情衍生出的慾?
他的手游转起来,起落间竟似带着情绪,无声地告诉她:他想要,想要更多一些。
外面是那样寒冷的夜,室内是他们两个夜半相会的不着调的年轻男女。*四个字,不期然出现在炤宁脑海。
她因此弯唇微笑。
该紧张害怕的时候,她却没心没肺起来。
她没再阻拦他,相反的,左手抚着他的脸颊,右手则顺着他的衣领,一点点地探进去。
男子的肌肤烫热,但是触感细致滑腻。
他的伤好了没有就跟她瞎折腾?
而且他这三年征战是随时上阵玩儿命,是为此才成了公认的新一代骁悍无匹的帅才。
她想看看他,看看他落下了多少伤痕。
思及此,她收回手,转而麻利地解开他的外袍、纯白的中衣。
她衣饰繁复,又是穿着罩衫、小袄、中衣、小衣好几层,够他忙活一阵子。他却不同,只要不是上大早朝,一年四季通身都只简单的几件衣物。
她微凉的小手抚过他的实感,点燃的是一路的火焰。
“江宝儿。”师庭逸狠狠吸进一口气,捉住她分明在惹祸的手。
“嗯?”她的手挣扎着,心说你忙你的我忙我的不是挺好么?“照葫芦画瓢学你都不行?”
她倒是有的说。师庭逸真是服了她。他闭了闭眼,再深深地呼吸。
炤宁抽回自己的手,去扯开他的衣襟,“要不然你自己脱掉吧。”
师庭逸只好再次捉住她的手,又气又笑地咬了她的手背一下,“信不信我先把你办踏实了再成亲?”
“你才不会。”炤宁开心地笑着,亲了他一下,水光潋滟的大眼睛好奇地瞄着他身形,“比你的脸白多了。”还满意地做出结论,“真好看。”
“……我怎么就不会?真以为我不敢么?”话说得硬气,行径却是拧着来的。他取过一个大迎枕充作枕头,把她牢牢地拥在怀里,又抖开虎皮,罩住彼此身形。
她那火热的勾魂的小眼神儿,随时能让他失控。
这小色|胚!
这叫个什么事儿?
他遇见的到底是个什么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