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温已经骤降的深秋十月,赶路赶得一身尘土的顏慕淇在吐峪沟找了一家餐馆歇脚顺便解决晚饭,整整一个月马不停蹄的他终于可以放松一下了。
「老闆,上酒。」现在的他很需要好好安抚一下胃里忍了很久的馋虫。
「好勒,马上就来!」忙碌的店家大声的回应着他。
将包袱随意的丢在桌上,顏慕淇全身像散了架一样的瘫坐在椅子上,散乱的发丝覆在他连鬍子都没刮乾净的脸上,整个人看起来居然并不显得邋遢,反而因为那洒脱的样子让全身透着一种很吸引人的野性气质。
在等老闆上菜的时候累得要命的他已经半闭着眼睛昏昏入睡了,却又被旁边那桌几个老头子的聊天拉住了注意力。
他怎么老是在吃饭的地方听到别人谈论玉鴞门呢?
这就是所谓的孽缘吧?想躲也躲不开。
「你这趟带孙子去天山没遇到什么危险吧?」一个穿着提花马褂的老者问着同桌。
「没有,现在有玉鴞门在,到处都太太平平的。」
「真好啊,这几年来我是确实感到日子好过了不少。」不用像以前那样出个远门就提心吊胆的,又动不动就遇到强盗打劫杀人。
「再过几年日子会更好,你看他们门主哪像个普通的池中之物?」同桌的人端起酒杯笑瞇瞇的说着。
「那是,等他主事之后啊搞不好玉鴞门会变成整个关外的第一大门派。」
「哼,」听到这里的顏慕淇也没有起身,只是不屑的打鼻子里冷笑了一声,「一个只会躲在女人背后的男人也值得你们这么拍马屁么?」
很少打断别人说话的他就是听不惯任何人夸那个没用的娘娘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