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当听着耳机里传来他的副将在楼上诊所里的汇报,三层楼全部搜查了,没有丝毫异常,近期也没有大量药剂的流动。
龙青霄也不在这里吗?
亚当抬头看着三楼的诊所正要开口说话,突然听见耳机里传来一阵嘈杂的叫声和异响。
“统帅!诊所里突然有人变异了!”副将的声音传过来,他在呵斥所有人抱头蹲下。
人类变异?
亚当眉心蹙了一下,如果没有通过注射和强制改变基因,人类是不可能变异的,自从研究基地被他废除之后再没有人类变异过,在这样的小诊所里怎么会突然有人类变异?
“哗啦”一声玻璃破裂的巨响,三楼诊所的窗户粉碎,一道人影从窗户一跃而出,车外的变种军刚要开枪防卫,背后有人冷声道:“别开枪。”
一道银色身影豹子一般窜出,没人看清那身影已掠向跳窗的人,一把擒住他的脖子猛地拽住重重落地,发出“咚”的闷响声。
灰尘之中亚当松开那人的脖子站直身,脚下的人已经摔昏了过去,他皱着眉看着白色手套上沾上的一点血迹,又看那人:“手指变异?”
脚边的人类看样子已是个半百的老年人,居然在手腕上新长出了十根手指。
亚当用脚尖抬起那人的脸,这张脸……似乎有些眼熟。
“统帅。”守卫赶过来。
“带回去。”亚当脱掉沾血的手套下令道:“封锁整栋楼,反抗者就地处决。”他快步走进了大楼。
很快,三层楼里的所有人被控制。
亚当站在三楼诊所里看着墙上的一幅劣质印刷画,是耶稣受难图,背负十字架的耶稣戴着荆棘冠。
“统帅,诊所里的所有人都在这里了。”副将向他回禀道。
亚当回头看着身后抱头蹲在地上的一群人,诊所里除了一名医生还有一名护士兼会计,刚刚变异跳下楼的那个人是诊所的杂工,医生说他叫老刘,具体名字不清楚,是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在f区里到处做杂工。
姓刘。
亚当脑子里再浮现出那张苍老的脸,忽然想起了这张脸为什么眼熟,傅斯明的一名学生不正是长了这样一张脸吗?他还记得当初这名学生拎起他的后颈,将他绑在电击台上,傅斯明叫他:“刘元。”
傅斯明被处死后,他的学生刘刘元逃脱,之后就加入了反叛军团。
只是杂工吗?
亚当脸上没有一丝丝表情,看着其他瑟瑟发抖的人,剩下的这些人是宠物店里的员工、便利店里的员工,他们都说和医生不熟。
可怪异的是,他们之中年纪很大的老年人在突然之间,一个接着一个变异了——有些是长出了两
只脚,有些是分裂出了两条舌头、无数根手指……
亚当一一扫过他们,变异的全是四五十岁的男人,他们说他们没有瓜葛,没有瓜葛的人类突然集中在这栋楼里一个接一个的变异了?
“该隐。”亚当叫了一声副将,抬起手指朝医生旁边的一名变异老男人指了指。
副将该隐立刻心领神会,拔出枪“砰”一声射穿了老男人的脑袋,血和枪声溅在医生脸上,冒着脑浆的尸体“咚”的倒地。
干脆利落,尖叫声四起。
亚当再次看向发抖的医生问:“李医生,龙青霄在你这里?”
医生脸上的血往下掉,他不敢擦也不敢动,抖的喉咙里断断续续:“我、我不知道您、您说、说的是谁?”
亚当手指又抬了抬,指向另一名变异中年人。
“砰”一声枪响,这次子弹直接射爆了他的胸腔,血和内脏流满了地毯。
该隐“咔哒”再次给枪上膛站在了亚当的身后。
医生抱着脑袋吓的低叫一声,他背后桌子下突然传来了哭声,小孩子的哭声,医生脸色巨变。
军卫已从桌子拉出来一个孩子,只有七八岁的女孩,害怕的哭着。
“她、她只是个来拿药的孩子!”医生慌忙说,脸上的血和冷汗一样多:“她什么也不知道!您放过她吧!”
“她什么都不知道,那李医生知道吗?”亚当没有看那女孩,他没有太多情感,他的目的很简单:“我此行只为了找龙青霄,李医生知道他在哪里对不对?”
房间内的监控在隐秘的角落里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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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密室里的龙青霄看到了监控器里的一切,他脸上的伤口已经愈合如初,只有四肢还缠过着纱布,小女孩的哭声让他愤怒,他起身要冲出地下密室却被红拂一把抓了住。
“放开红拂,他要找的是我,我不能连累你们和无辜的人。”龙青霄回头看着红拂,“很感谢你再次救了我。”
“你不能去!”红拂紧紧抓着他:“如果你出去就意味着暴露了医生的身份,暴露了整栋楼是反叛军的根据点,变种人不但不会放过这栋楼里的所有人,还会顺藤摸瓜查到很多人,你会连累更多的人!”
“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医生和其他人因我而死!更不能看着那个女孩儿……”龙青霄愤怒之声还没有说完,
的一群人,诊所里除了一名医生还有一名护士兼会计,刚刚变异跳下楼的那个人是诊所的杂工,医生说他叫老刘,具体名字不清楚,是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在f区里到处做杂工。
姓刘。
亚当脑子里再浮现出那张苍老的脸,忽然想起了这张脸为什么眼熟,傅斯明的一名学生不正是长了这样一张脸吗?他还记得当初这名学生拎起他的后颈,将他绑在电击台上,傅斯明叫他:“刘元。”
傅斯明被处死后,他的学生刘刘元逃脱,之后就加入了反叛军团。
只是杂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