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其骏疯狂摇头,“不是的!霁云的业绩怎么样你很清楚!只是我爸心太野,把摊子铺得太大,一时半会周转不过来……江逾白不会亏钱的!他的钱放着也是放着,不如投到霁云来!我如果是真要骗他,又怎么会跟你说实话?”
林臻觉得他的话只有一半可信度,思索了一会儿也没说什么,就自己回了办公室。
坐在办公桌前,林臻咬唇纠结了一会儿,琢磨要不要发个消息给江逾白提醒他一下。
还是算了。
就算他自己不懂,身边出谋划策的人也绝不会少,根本不需要她去做这种无谓的好心人。
更何况不跟江逾白联系,本来就是她自己求之不得的。
江逾白是多么骄傲的人,那天被她狠狠地扎了心,果然就彻底消失了。
不光是从她的世界里消失了,而且是从整个世界上都消失了。
他的官网最近都没有更新行程,连一条媒t报道都没有,好像玩起了地遁。
那也与她无关吧。
世界之大,全都是江逾白的舞台,他尽可以随心所yu。
陈丽萍倒是对江逾白一见倾心,老是向林臻打听她跟江逾白怎么样了,有没有结婚的打算。
如果她真嫁到江家,陈丽萍大概能高兴得晕过去。
林臻避而不谈,只说让她不要想太多,自己暂时还要以工作为重。
林臻有一个心理医生,那天跟江逾白坦白以后,她就去见了他一次。
医生说她早该跟江逾白说清楚了,有些脓疮,挤出来才能好,一直憋在心里,才更放不下。
她害怕的时候总是选择一味逃避,要不是这次被江逾白b到极点,一辈子也不会亲口对他说出那种话。
由夏入秋,林臻觉得心理医生说得对极了,她这三年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轻松正常过。
程栋的生日在秋天,那天林臻陪他吃了顿饭。
程栋问她:“你跟江逾白怎么样了?”
林臻摇摇头,“反而算是彻底断g净了。我还是觉得一个人b较好,没有负担,没有压力。”
程栋马上明白她的意思,一笑说:“我没有给你压力吧?”
林臻慌忙摇头。能碰到程栋,已经是她撞了大运了。
程栋点点头,“那就好。你也不用担心我,我皮实,不会胡思乱想,也不会哭天抹泪。”
林臻笑笑,低头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