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里的热铁不断地长驱直入,每每都令薛妙引跟着紧缩一下,频繁被摩擦的花唇亦不停地翕张着,像一张红润的小嘴,艰难地吞吐着胀紫的粗长。
薛妙引有时候顾不上回应沈铎唇间的热情,却总被他紧追不舍,浓郁的男性气息染就她口鼻,比春药都引人骚动。
墙上的挂钟走到整点,当啷一响,薛妙引由不得一惊,身体跟着一抖,将甬道里粗胀的热铁夹得一跳,黏腻的液体旋即噗噗地喷射在痉挛的花壶里。
“呃……”沈铎闷哼一声,搂着薛妙引发抖的身体轻吻在她鬓边,脸上纵然有些不满足的遗憾,还是依照时间鸣金收兵。
沈铎撤出去简单收拾了一下,裤链一拉就是禁欲冷面的沈少帅了。反观薛妙引,一件旗袍七零八落,白皙的腿根还挂着几丝淫靡的液体,在情欲中醺红的脸娇艳明媚,十足一个勾人心魂的小妖精。
沈铎向来不是出尔反尔的人,瞥了一眼便收敛心神,抱着薛妙引推开了办公室一侧的门。
门内是一间卧房,是沈铎平日休息所用,个人风格极其鲜明。
沈铎走近床边微弯下了腰,薛妙引便自觉从他臂弯滚落到了那张大床上,懒懒地不愿再动弹。
“锁好门,等我开完会。”沈铎摸了下她的脸,扣上帽子转身朝外走去。
薛妙引撑起脑袋看了几眼他笔挺的背影,心里无不犯嘀咕:“说十分钟就十分钟,做爱都这么有纪律?”
薛妙引抿了下嘴,真有点不信这个邪。
(下一顿接着来罒ω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