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一字一句地说:「所以我问你,为什么不进去?」他手一扬,一掌推开了房门。
「啊啊——」张日旋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前方的分身瞬间喷出白浊的体液。他瘫软在床上不断抽搐,后穴的假阴茎也被那痉挛的肉壁挤出,上头镀了一层水光。
他昏茫地张着嘴,不住喘气……恍惚中,似有脚步声接近……
错觉吧……他想……张夜舞不在,怎会有人进……房……
他望向脚步声来源,然后愣住—
暖黄的夜灯中,两抹身影佇立在床边。一个气定神间地站着,一个则是不住发抖。
张日旋挑了挑眉,对自己赤身裸体和体液四溅的状态似乎完全不在意。他的唇动了动:「少爷……阿吉……?」语调有丝疑惑,但并不惊慌。
吴邪还未开口,阿吉已经『扑通』一声跪下,又开始磕起头。
「旋哥、旋哥!!我错了!我错了!你原谅我吧!求求你……不要赶我走!!我以后不会了!真的……」
张日旋探询的眼神转向吴邪,后者似笑非笑地耸耸肩。
「他躲在义兄房门口看着你自慰,被我撞见了,我便问他要不要乾脆进房来了……」他的笑脸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丝诡譎,连声音也是:「毕竟义兄不是教我……每个人都该接受自己现在的样子……」
张日旋目不转睛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勾起一抹无奈的笑。「少爷……别拿小孩子来玩哪……」他温言道。然后转向阿吉,嗓音添了丝严厉:「别磕了,磕得我都烦了,安静点。」
阿吉自是不敢再动,垂着头跪着,全身抖如风中秋叶。
吴邪歪了歪头,眼中有抹异样的光采。「哦……原来义兄认识他……也是,他叫你旋哥,而不是叫你少爷……依张夜舞针尖大的心眼,竟能容忍他在宅子里,真令我惊奇。」
他提起张夜舞更令阿吉惧怕,他抬起头,泪汪汪地望着吴邪,似想讨饶,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张日旋倒是不以为忤,漫声道:「少爷,我可以再斗胆教您一件事……有时候,看着自己心爱的人被人崇拜、恋慕、意淫,或是……上下其手……那种又嫉妒又兴奋的心情,对某些人而言,也是种情趣。」
他脸上的神情十分微妙,透着些异样的狂热,也透着些遥想……他望向吴邪,后者平凡无奇的脸孔亮了起来,媚态毕露。
吴邪舔舔唇,微笑起来,轻声说:「义兄……不如……你再多教我些吧……」